第(1/3)頁 “先生知道這件事情嗎?”徐阿姨驚訝的張大嘴巴。 “先生還蒙在鼓里。”陸嶼搖搖頭,眉間凝結(jié)著憂慮。 老爺子這次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徹底根治覃茗的“病”。他真怕老爺子手法過激,弄出什么事出來。 “宴會的地址在哪兒?” 夏辰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嚇得吃瓜群眾表情一凜,紛紛驚恐抬起頭。夏辰面無表情,將爆米花放到茶幾上,又繼續(xù)朝陸嶼道,“我要去找先生。” “七號,你別鬧。” “我沒有在鬧。” “我答應(yīng)過先生,要好好看著你。” “那你跟我一起去找他。”夏辰態(tài)度堅決,絲毫不退讓。 陸嶼看夏辰這副模樣,只好出聲勸著話,說覃老爺子畢竟是覃茗的爺爺,不會傷害到覃茗,讓他安心在家等覃茗回來。 但夏辰心里不為所動,上次他見過覃老爺子,知道覃老爺子是什么樣的性格——偏執(zhí)、強(qiáng)硬、甚至有些病態(tài)。 從覃家的那些傳聞中,也能佐證一二。 他很怕覃茗會出事,而且……他也怕覃茗去相親。 “帥大叔……”夏辰見陸嶼怎么都不松口,只好打溫情牌,“先生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跟塊木頭似的,寧折不屈。我怕他跟老爺子談不妥又會受傷,而且上次先生的傷還沒徹底痊愈……” 夏辰說到后面,上前握住陸嶼的手,眼神里滿是擔(dān)憂,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陸嶼心都軟了。陸嶼想,機(jī)器人就該有機(jī)器人的樣子,而不是做的這么可愛,讓他都狠不下心來。 他在覃家待了二十多年,對于覃老爺子跟覃茗的性格都了如指掌,知道這祖孫二人性格都耿,確實容易出事…… 可是他們,一個是管家,一個是機(jī)器人,不適合摻和到覃家內(nèi)部去…… “帥大叔,如果先生沒事的話,我看他一眼我就悄悄溜走,不會讓先生知道我出來過。”夏辰知道他的擔(dān)憂,怕覃茗會怪他看管不力。 陸嶼還在思忖利弊時,一旁的徐阿姨等人坐不住了,直接將陸嶼推出去,逼他帶夏辰去找覃茗。 陸嶼只好一邊裝作掙扎的樣子一邊喊道,“這可是你們逼我的啊,不是我不聽先生的話……” “行行行,是我們逼的,到時候先生怪罪下來我們一起承擔(dān)責(zé)任!” 取了車鑰匙后,坐上車后,陸嶼忽然問夏辰,“你想見先生是不是……也因為擔(dān)心先生跟別人相親?” 夏辰仿佛被人戳中心事,唇角動了動,梗著脖子道,“不是,我只是擔(dān)心先生的安危。” 陸嶼看他言不由衷的樣子,暗暗在心里笑著,這小東西會害羞,還會吃醋……真的是越看越可愛。 等有空,他也想找艾爾森定制一個機(jī)器人。 覃老爺子的八十大壽,是在申城最大的五星酒店舉行。宴會邀請數(shù)千位名流精英出席,衣香鬢影間,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覃茗作為老爺子的孫子,承擔(dān)著招呼客人的職責(zé),但他冷著個臉,保持疏離的姿態(tài),除了必要的交流外不再多做寒暄。只是盡管如此,自他進(jìn)入會場后,還總有人過來同他搭訕,其中不乏年輕漂亮的富家千金。 會場內(nèi),覃老爺子在跟人說話時,視線偶爾會落到覃茗身上,看到覃茗在同年輕漂亮的女孩兒聊天的場景,板正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笑色。 他一直覺得覃茗喜歡男人,以及現(xiàn)在喜歡上機(jī)器人,都是因為覃茗同別人接觸的少。如果覃茗社交圈廣一點,見到的人多一些,就不會沉迷在那個機(jī)器人身上。 趙助理順著老爺子的目光,討好的說著話,“老爺子,我看先生跟女孩們聊的挺開心的。” “嗯,他們年輕人就該多交流交流。”稍后還有舞會環(huán)節(jié),這個環(huán)節(jié)是專門為覃茗準(zhǔn)備的,也算是變相相親的一種。 覃茗剛不解風(fēng)情的打發(fā)走三個女的,轉(zhuǎn)過身又被人給纏住,這次纏住他的人,不是別人,是宋彧的堂姐,宋真真。 宋真真曾跟覃茗在同一所學(xué)校念書,很早之前,她就已經(jīng)關(guān)注過覃茗,還試圖跟覃茗搭訕。但是覃茗性格有些淡漠,同人交流都是滴水不進(jìn),溫和卻疏離的姿態(tài),不給人深入交流的機(jī)會。 那個時候,女孩子們對覃茗都是又愛又恨。一邊罵他是閻王轉(zhuǎn)世,一邊想當(dāng)?shù)馗魅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