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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救了病嬌后他總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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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白稚怔住了。

    哎,什么情況?

    季月怎么會找到這里?

    他不是中毒了嗎?

    他怎么又變回人形了?

    更重要的是……他為什么要抱住她?

    白稚心亂如麻,一時間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傷口上的毒在作祟,還是她的心在亂跳。

    她遲疑地抬起手,艱難地停在半空,不知道是該推開季月,還是該抱住他。

    “季、季月?

    你怎么在這里?”

    白稚最后還是決定先裝傻,她故作驚喜地輕呼出聲。

    雖然有點(diǎn)假……但不到最后一刻,絕不可以放棄生存的希望啊。

    “我是循著血腥味過來的。”

    季月依舊抱著她沒有松開,白稚能夠感覺到他正像一只小狗似的在她頸間輕嗅。

    是在確認(rèn)她的氣息嗎?

    不愧是狗鼻子……不對,不愧是最強(qiáng)的羅剎。

    白稚干巴巴地笑了一聲:“真巧啊哈哈,沒想到在這里都能遇到你,倒省得我去找你了……”

    “找我?”

    季月微微驚訝,似是沒有聽懂她的意思。

    有戲!

    白稚見季月傻傻的,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再加把勁:“對呀,我們之前不是走散了嗎?

    后來我就一直在找你,找得我人都消瘦了不少……”

    她聲情并茂地說到一半便停下了,因?yàn)樗吹郊驹抡谟每瓷底拥难凵窨此?

    白稚:“……”

    還是不要再吹了吧,這么惡心的話連她自己都不信。

    她這一閉嘴,季月也不說話,兩人都安靜下來,白稚也不敢動,只能就這么維持著被季月攬住的姿勢,和他在月光下大眼瞪小眼。

    他是不是在想該怎么吃她呢?

    是生吃還是烤了吃?

    她覺得還是烤一下比較好,還要撒上孜然和辣椒粉……

    被季月那樣漂亮的眼睛盯著,白稚的大腦徹底放空,甚至開始思考起自己的烹飪方式。

    看來殷念容的毒已經(jīng)侵入到腦子里了。

    季月安靜地看了白稚一會兒,似乎是終于確認(rèn)了這個笨蛋的確是他的阿稚,他又重新抱住白稚,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白稚想起當(dāng)初在山洞里,他剛醒來的時候也是這樣靠近她的。

    像貓貓一樣,好可愛。

    ……不對,可愛個屁啊,這可是要吃她的怪物,不是什么小奶貓!

    “阿稚,你受傷了。”

    耳邊突然響起季月清澈的聲音。

    像白稚當(dāng)初被羅剎襲擊時一樣,你聽著他低柔的聲音,就會毫不懷疑地相信他是在認(rèn)真地關(guān)心你。

    可白稚現(xiàn)在卻不敢和之前一樣天真了。

    她很清楚,季月只是把她當(dāng)做自己的儲備糧而已。

    如今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到處亂跑的儲備糧,自然是要趁熱吃下肚子才最安心。

    白稚小心翼翼地推開季月,眼神躲閃不敢看他,“小傷,小傷而已……”

    季月發(fā)現(xiàn)她在抗拒自己,微微蹙起眉頭。

    “你都流血了。”

    白稚:“啊,那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蹭破的!你看這里樹枝這么多,一不小心就會踩雷……”

    季月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隱瞞自己受傷的原因。

    雖然那個時候他意識模糊,頭痛欲裂,但他仍然記得白稚的聲音。

    她說她去替他找解藥,還讓他不要?dú)⑷耍缓笏褪軅恕?

    是那個騙他吃人肉的畜生嗎?

    竟敢傷害他的阿稚。

    阿稚是只屬于他的獵物,除了他,誰也別想對她出手。

    想到這里,季月的眼神逐漸沉郁。

    白稚一看他眼神不妙,連忙解釋:“是真的!我好久沒吃東西了,走路都發(fā)飄,這里又這么黑……”

    季月望向白稚的腰際:“可是摔倒絕不會摔出這樣的傷。”

    白稚:“……”

    她真的盡力了。

    眼見季月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決定今天打死也不松口,堅(jiān)決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那個倒霉阿稚,大不了她就裝死,不信季月這么挑食的人連一具尸體都不會放過。

    “好吧,我承認(rèn)。”

    白稚忍著身上的痛,斂眉低聲道,“的確不是我自己摔傷的。”

    季月微挑眉梢,等她坦白從寬。

    “是我運(yùn)氣不好,遇到了一只羅剎……”白稚表情沉重,以一副煞有其事的語氣說道,“我沒想到他會藏在樹叢里面偷襲我。

    我和他展開了激烈搏斗,還好我夠強(qiáng),雖然受了點(diǎn)傷,但還是打跑了他……”

    她這可不是撒謊啊,是真實(shí)事件!只不過時間有點(diǎn)對不上而已……

    季月顯然不信:“你能打得過其他羅剎?”

    靠,這叫什么話?

    她可是有單殺羅剎的輝煌戰(zhàn)績的!

    白稚不服氣,抬起胸脯就要和季月理論,這一抬頓時傷到了背上的傷,她立即慘兮兮地叫了起來:“啊啊啊疼疼疼……”

    季月立即問:“哪里疼?”

    白稚疼得眼淚都下來了,亮晶晶的淚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起來可憐極了。

    “后背疼……”她下意識想要將背轉(zhuǎn)過來,但一想到對方可是季月,動作又僵住了。

    季月見她眼里含淚,明明是羅剎的模樣,卻也十分可愛。

    那副兇戾森嚴(yán)的金色豎瞳,此時微微下撇,看起來倒像是被雨淋濕的貓科動物。

    他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

    白稚:不同情我就算了,居然還幸災(zāi)樂禍?

    變態(tài)!人渣!狗比!

    她在心里將季月罵了無數(shù)遍,正要忍痛推開這個狗比,然而下一刻,季月便扶著她的雙臂,將她的后背轉(zhuǎn)了過來。

    輕薄的衣料貼在白稚的背上,有鮮紅的血跡洇了出來,只能隱約看出傷口的輪廓,看不清具體傷得有多深。

    季月不假思索,直接將白稚背后的衣服撕開,引得小羅剎一陣驚慌大叫。

    “你你你你怎么撕我衣服,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

    “是這里嗎?”

    季月冷冽干凈的聲音如泉水一樣,淬了微微涼意。

    雖然白稚不知道他是指的哪里,但她能夠感覺到背上的傷口正暴露在空氣中,晚風(fēng)吹拂,還有些許刺骨的冷。

    “……嗯。”

    她背對著季月小聲應(yīng)道。

    季月盯著白稚的后背沒有出聲。

    羅剎的肌膚極薄,皮下每一根纖細(xì)的血絡(luò)都清晰可見。

    在這些縱橫交錯的暗藍(lán)血絡(luò)之上,橫亙著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皮肉綻開,滲出的鮮血將周圍的肌膚和衣料都染成了深紅色,宛如雪地里綻放的紅蓮。

    這是被殷念容的鐵鏈打傷的,殷念容那一下極狠,所以才會留下這么猙獰的傷口。

    季月眸色幽深,伸出修長的食指,在血痕旁邊輕輕碰了一下。

    白稚頓時輕顫一下。

    季月問道:“很疼?”

    白稚點(diǎn)了點(diǎn)頭,咬緊下唇。

    雖然看不到季月的臉,但她卻能夠感覺到季月專注的視線。

    可憐的白稚此時表面鎮(zhèn)靜,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慌得不行了。

    完了完了我完了,他干嘛看得這么認(rèn)真,是不是在琢磨從哪里下嘴比較好,還是在想背上哪塊肉比較好吃?

    季月當(dāng)然沒有想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微微低下頭,溫?zé)岬臍庀⑤p拂白稚的傷口:“我?guī)湍阒寡!?

    白稚一臉問號。

    他拿什么止?

    下一秒,季月就在她的傷口周圍輕輕舔了一下。

    白稚不由從口中溢出一聲細(xì)弱的嗚咽。

    這這這家伙究竟在干嘛啊?

    !哪有人是像他這樣止血的!

    白稚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尤其是被季月舔過的地方,又疼又麻,那叫一個酸爽。

    這家伙怎么說著說著就上嘴了,他果然還是想現(xiàn)在就吃掉她的吧……

    白稚哭喪著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季月……你、你現(xiàn)在肚子不餓吧?”

    季月認(rèn)真想了想:“餓。”

    他之前一直在和白稚等殷念容的“大餐”,結(jié)果最后一口沒吃,相當(dāng)于一天都沒有進(jìn)食,還被那塊人肉惡心得胃里直翻騰。

    但他對吃東西沒有什么執(zhí)念,就算餓了也不會有太大的進(jìn)食欲望。

    白稚:“?

    !”

    要不要這么誠實(shí)?

    “那、那你要不要先吃點(diǎn)東西再幫我止血呀……”白稚又顫巍巍問道。

    隨便吃什么都行,只要別吃她就好。

    季月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白稚的意思。

    她這是怕自己會吃了她吧?

    季月掀了掀眼皮,余光輕飄飄掃過白稚的側(cè)臉。

    這個小家伙還在瑟瑟發(fā)抖。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柔軟的黑色長發(fā)遮住了半張臉,從季月的角度,只能看到微微顫抖的睫毛和含著水光的金眸,有種毛茸茸的柔弱感。

    季月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

    白稚悲憤地瞪了他一眼。

    她現(xiàn)在可是個傷患,這家伙不同情她就算了,還嘲笑她,真是可惡!

    季月兀自捧腹笑了一會兒,直到白稚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他才止住笑意,慢悠悠道,“不急,等處理好你的傷,我再好好飽餐一頓。”

    他意有所指地看著白稚,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令白稚看了驚魂不定。

    他還要飽餐一頓……這分明就是指的吃她吧?

    !

    白稚: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早知道會被這家伙抓個正著,她說什么也不會去追殷念容的。

    而且看季月這副樣子,分明已經(jīng)沒事了,結(jié)果她白打一場,還給自己弄了一身傷,還有比她更慘的儲備糧嗎?

    白稚萬念俱灰,越想越傷心,干脆嘴角一撇,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季月好奇道:“怎么了?”

    白稚臉色慘淡,胡亂答了一句:“傷口疼。”

    季月又看了她背后的傷痕一眼,然后抬起自己的一只手腕,舉到白稚嘴邊。

    白稚不解:“……干嘛?”

    季月的眼眸里有盈盈笑意,仿佛有無數(shù)星辰在閃耀,看起來亮晶晶的。

    “喝下我的血,你就不疼了。”

    ……

    季月說喝他的血。

    似乎是被這句話勾起血液流過喉嚨的美妙滋味,白稚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我、我不喝血……”

    季月表情不變:“客氣什么呢,又不是沒喝過。”

    白稚:“?”

    難道季月知道她吸過唐映的血?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季月見白稚驚疑不定,又補(bǔ)充一句:“就是之前在山洞里。

    你昏了過去,我喂了你一點(diǎn)血。”

    “然后你就不見了。”

    后半句居然還有些委屈的意味。

    白稚:“?

    ?”

    她、她居然還喝過季月的血?

    還是在那么早的時候?

    !

    白稚努力回想那夜的情形,然而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昏迷過后的事情了。

    她唯一記得很清楚的,就是再次醒來后,不僅她的傷勢全部恢復(fù),甚至還獲得了人形。

    原來那些都是季月的功勞嗎……

    白稚看向季月的眼神頓時復(fù)雜起來。

    季月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快吸呀,你不是疼嗎?”

    白稚不敢吸。

    她怕自己一吸了血就變回人形,那季月就徹徹底底地知道她一直在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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