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刻她已經(jīng)站在門口的土堆上等我們了。 “……這女的整天與陰氣為伍,居然還這么滋潤?有蹊蹺啊……”老爹摸著下巴提醒我。 確實,能干下地淘沙挖墳掘墓這一行的人,哪個不是心狠手辣的?但這一行的人不管你多牛逼,在明面上,你也得低調(diào)到塵埃里。 可這女人說話做事挺張揚,不僅沒有畏畏縮縮、還十分潑辣,這要么是有恃無恐、要么是亡命之徒。 “亡命不至于,她要是不怕死,干嘛來找我們?肯定是這雙鞋鬧得家宅不安、心神不寧了。”老頭子分析道:“等會兒你套話的時候,問問她小孩兒的事情。” “好。” 我把車靠邊停好,不遠處就是一個破舊的祭祀土地的小“道場”,我下車后先過去點了三根煙放著,也不知道這一方土地靈光不靈光。 那騷寡婦在村子里面穿得挺保守,她迎上來低聲說道:“你們怎么來得這么順利?我還以為你們會繞路呢……我手下的兄弟們每次過來,都會繞遠路。” “我們法力高強唄。”我拍了拍手,看向她家的兩層民居。 就是農(nóng)村常見的兩層樓,沒什么復(fù)雜構(gòu)架,下面堂屋上面房間,院子里有些雜亂,還有一口井被蓋住。 “你這院里還有井啊?”站在院門口看了看里面。 “我老公家里祖上的地皮,后來我們推倒了老房子重建的,都建了十幾年了,那口井早就枯了,很多年前就填了!”騷寡婦緊了緊自己的外套。 她太圓潤豐滿,衣服的拉鏈都拉不上。 這種風(fēng)格,沒人來敲寡婦門才怪。 “本來我兩個孩子都住在這里,因為這里比較低調(diào)隱蔽,但自從我手下出事后,我就不敢住了。” “鞋子一般不好出手,諧音不好,行家都不收這種被尸水浸泡過的鞋子,當時我們分貨的時候也沒留意,不知怎么的,我那手下就帶走了一只。” “一開始我還沒發(fā)覺異常,后來聽傳聞我那手下死在香港了,我才開始怕起來,我們這個省最有名的陰商行當就是慕家了,所以我才找你們來看看……如果只是普通鬧鬼,我也不怕。” 我看她家房前屋后也沒有什么陰地,這里看起來很正常,卻有一絲不尋常的氣息縈繞身側(cè)。 總之站在這里,會讓人有些煩躁和壓抑感。 “你把堂屋鎖起來干嘛?”我指了指正堂的門。 上面還懸著一張黃色的符紙,符紙本來沒什么動靜,我們停靠這附近后,開始無風(fēng)自動,傳出撲啦啦的輕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