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騷婆娘是個寡婦。 他老公是屬土撥鼠的,專門做打洞的勾當,后來有一票事情干得太大,被國家給法辦了,家里的東西也抄了。 然而一個女人要養孩子很不容易,很快就有人找到了這女人,妻承夫業,繼續做些“小生意”。 不久之前,某個地方因為修高鐵集體遷墳,一處無名土包居然挖出了幾具厚皮棺材但卻無人認領,這女人聞風而動,立刻帶著手下人連夜去周圍踩點,居然還真的又挖出幾口! 他們也算是行家,推測這里應該是以前的退隱大官的家族墳地,不過后來一定是封門絕戶了。 其中有一口棺材里面有液體,這種棺材一般都有好貨,不過都被浸泡腐蝕了。 從里面撈出來的東西就有一對裝飾十分精美的老鞋子,當時拿到手覺得水太多,就拎著甩了甩,沒拿穩掉在了地上,粘上了泥土,所以我家老頭子眼光賊毒,一眼就說鞋上的泥土是新的。 撈干凈了東西后,幾個人坐地分贓,當時誰也沒在意這又丑又沾滿泥土的鞋子,不小心就給拆了,一只鞋分給了一個手下,這寡婦拿了一只。 那個手下常年往港澳那邊秘密出貨、有路子,他當時分了贓就連夜走了,推測是按照老規矩去出貨,然后很長時間沒聽到他的消息,之后居然聽說他死了。 這讓寡婦嚇了一跳,多方追查了死因,結果得知他死在香港,具體情況也不清楚,聽說是死在浴缸里,是一樁懸案。 事情很快在寡婦的手下傳開,越傳越玄乎,這個行當里的人都膽子大、但也特別信邪,很多人嚇得龜縮起來不敢出門,這寡婦家里原本沒什么事,可是最近也開始有東西作祟,她不敢亂請法師——怕走漏了自己的營生、引來警察。 “可是居然敢找我?不知道我叔是警察頭頭嗎?”我一邊開車、一邊跟臭老頭瞎聊。 這臭老頭自從拔了陰毒后活得像個佛系小公舉,生意懶得做、車懶得開、每天就釣魚聊天曬太陽,出門就寧可打車、要么就是叫我開車。 小喬一回來,他就跟小喬撒嬌、要吃要喝還要捶背,一言不合就“哎喲喂”的裝可憐。 一個四十幾歲不到五十的大男人活得如此“厚顏無恥”,也是我和小喬慣著他。 用老爹的話來說:我兒子自立了、娶媳婦兒了、能掙錢養一大家子人了;我女兒出嫁了,老公還能庇護家族,我還操什么心、勞什么碌? 活得像一條咸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