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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劉轉(zhuǎn)身間對我笑了笑，大步走向了等在屋外的鬼差。

    我坐到老劉的位置上拿起那杯已經(jīng)沒有味道的酒一飲而盡：“倒酒！”

    我和葉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誰也沒有出聲，誰也沒有流淚。

    所有人都會(huì)傷感，眼淚卻不屬于江湖。

    江湖人就是如此，他們總是把眼淚留給別人。

    老劉走了，帶走了他的故事，帶走了守水人的江湖，給我留下了一壺酒。

    這酒，我必須喝完。

    葉陽把最后一滴酒倒進(jìn)我杯里時(shí)，黑白無常的聲音也在門外傳來：“出來！”

    白無常往屋里看了一眼：“有人走了？是劉寶？放心，我會(huì)知會(huì)下面給予照拂。”

    “多謝祖師！”我向白無常深鞠一躬。

    黑無常撇了我一眼：“謝了這么多次，唯獨(dú)這回是真心實(shí)意。”

    白無常說道：“這次小黃泉的事情牽扯甚大，你們不要再去探查其中隱秘。有些事情，你們知道多了有害無益。另外……”

    白無常沉聲道：“葉陽帶回來的消息，我已經(jīng)上報(bào)陰司。陰司因此改變了借命人的規(guī)則。”

    白無常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往后說了，黑無常卻接口道：“有人會(huì)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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