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僅僅下一秒,陳淮安體會到更加的絕望。 門開門關,高跟鞋碰撞地板,發出尖銳的聲音,像是鐵釘劃過貼滿瓷磚的墻,讓人煩躁不安。 走進來的應該是一個女人,她踢掉高跟鞋,麻利的上床,剛靠近陳淮安,捂著鼻子,嫌棄的道:“這么大味,得加錢……” 說歸說,但是職業道德感不允許她有畏難情緒,有啥怪癖的客人也不是沒見過,這點味不算什么。 她深吸口氣,隔著衣服動手動腳,從下往上,漸漸深入。 陳淮安聽聲音知道這女人不是白婕,更知道這麻痹的肯定不是好事,努力的掙扎著,卻不防被女人狠狠抓住,滑膩的嘴唇貼著臉輕吹了口氣,吃吃笑道:“老板,您擔待。干我這行的,無非是夾縫中求生存,棍棒下討生活,您配合點,咱們早點完事,對大家都好。” 夾縫?棍棒? 他媽的你一個出來賣的還挺有文采。 陳淮安在魔都好歹也是夾菜沒人敢轉桌的狠角,讓女人在棍棒下討生活,他沒意見,可要是讓他被動的夾縫中求生存,那真是奇恥大辱。 “嗚嗚嗚……” 口不能言,眼不能見,手無力,腳不抬,如行尸走肉,任由旁人驕傲的騎乘著,陳淮安想死的心都有,發出無能狂怒的低沉嘶吼。 可越反抗,對方越興奮,他只能跟唐僧似的,在一半是折磨一半是享受的精神分裂之中被女妖精取了經。 整個過程年輕男子坐在沙發里看了現場直播,可別說沖動,眼皮子都沒多眨一下。 辦完事后,女人翻身下床,撿起散落床邊的衣物,撇撇嘴道:“可憐我剛買的真絲內衣……得加錢!” 刺啦! 內衣撕破。 啪啪! 抽打耳光。 然后在胳膊大腿抓擰出血痕和淤紫,再把頭發揉成雞窩狀,甚至不用醞釀情緒,瞬間眼眶泛紅,淚流滿面。 年輕男子見怪不怪,走上前解開陳淮安的束縛。 陳淮安趕緊甩開眼罩,從嘴巴里掏出來臭襪子,眼睛還沒適應光線,鼻子猛的挨了一記重拳,再次被年輕男子制服。 同時聽到女人撕心裂肺的哀鳴:“來人啊,救命啊,有人強奸婦女了……” 那邊的何銘還不知道陳淮安的遭遇,林白藥把他安排的舒舒服服。 中午趁著雪消路開,去郊外找了個環境上佳的農家樂吃了點別處吃不到的重口。 據老板交代是自家養殖的,其實都是屁話,也就是九十年代管理不嚴,擱后世的評價只有三個字: “我看刑!” 回城就已傍晚,林白藥又拉著他去按摩洗腳,體驗了浴皇大帝的待遇后,開車送到了張凌音家。 現充的日子讓何銘把陳淮安完全拋卻腦后,荒唐滿夜,翌日又在張凌音的撒嬌聲中,帶著她去蘇淮最有名的寺廟求姻緣,順便過過二人世界。 張凌音的癡纏可人,軟玉溫香,室外看著很正經,室內又可以很不正經,外加別人無法企及的唱腔身段,把何銘搞的樂不思蜀,渾不知天上還是人間。 當晚兩人宿在寺里,親身演繹了不敢高聲語,恐驚寺內人的刺激。 直到第二天中午開車回到城內,把停電關機的手機通上電,沒過多久,立刻接到高干文的電話。 “何總,怎么沒開機?哎,您去哪了?出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