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怎么知道。”王子衿吃了一驚,撅著嘴:“你都這么了解我了嗎?那......” 她感覺自己有點小心機,會不會惹他不喜? “因為秦寶寶也這么說,她像是媽媽一樣,把我看的死死的。”秦澤說。 這樣的話王子衿就放心了,就像“反正大家都是心機表”這樣的心理。 至于閨蜜對弟弟變態般的掌控欲,其實是心里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她王子衿都看出來了,一個如今身價二三十億的男人,如果真的按捺不住騷動的心,誰攔得住?但秦澤卻一直當著咸魚,跟別的男人一樣,亂七八糟的小心思或許有,可他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沉迷在聲色犬馬里。 年輕有為到足以吊打那些所謂的十大杰出青年的人,卻當了二十三年的咸魚,在自己之前,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沒有,說出去簡直不可思議。 這份毅力,或者說倔強,是王子衿最欣賞他的地方。 “阿澤,告訴你一個。”王子衿低聲,喃喃道:“其實,我是你的粉絲。” 秦澤緊緊摟著她的纖腰,附耳,嘿嘿笑道:“子衿姐,我想艸粉。” 一巴掌輕輕打在他腦瓜,王子衿嗔道:“做菜去,笨蛋!” 吶,咸魚又在口花花了。 說起來,他除了第一天主動摸進來抱走自己,然后再也沒有類似的舉動。 子衿姐好糾結,又松口氣,又失落。 說不定哪天等她適應節奏了,感覺火候到了,是她啪咸魚,不是咸魚啪她。 被一條咸魚啪了。 啪了一條咸魚。 好難選。 ...... 風平浪靜的日子過了三天,投資公司的賬戶第二天就解凍了,是趙鐵柱的手筆。 李薇的封殺也沒到來,是王子衿暗中運作。這些小事,都不需要求他父親,王子衿在滬市待了三年,拜訪她父親的“叔叔伯伯”,哪個不認識王家的小公主。 但昨天接到裴南曼的電話,從她口中得知,前夫哥連夜趕回北方處理事情去了。 “聽說北方那邊的灰色產業,一天之內封了七七八八,嘖嘖,他現在估計焦頭爛額,秦澤你怎么做到的?”裴南曼驚奇。 “我的能量超乎你想象。”秦澤如此回應。 “你們的生意,沒有交叉地帶,他想搞你,只有從官面入手,但在滬市,咱們有底氣。應了那句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老話。”裴南曼道:“防著點,他吃了大虧,肯定會有后招。” “你是說他會玩陰的?” “不排除。” 這件事當然沒完,他要堅挺到前夫哥服軟,不然任務就不算完成,就算前夫哥想和他偃旗息鼓,他還不樂意。 然后秦澤等著了幾天,嚴防死守,做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準備,卻沒等到前夫哥的大招。 但今天,臨近年關,股市出事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