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走的每一步棋彌長豐都能毫不猶豫的接住,可見他深思遠謀非同一般。 如今她主動提出將管治大權交給三太太,那老狐貍便處于被動之中,不論他出手與否,她都能得到褚清月的相關線索。而那顆讓她走到這步的棋子,是他彌長豐親手遞出來的。 彌長豐的臉色愈發黑沉,他因為自己主動遞刀到最后又不得不伸出脖子給彌幺幺砍一刀的事實窩火,也因彌幺幺如此狂妄放肆挑釁自己卻又沒半點法子而感到躁郁,最終只撂下一句: “家丑既已外揚,舞兒你就跪在祠堂里好好反思己過吧,等我們與傅家盡早挑個日子完婚便是。” 說完彌長豐腳底像是踩了風匆匆離去,宗親們本著吃瓜批斗彌幺幺的想法盛情而來,又在她的控場之下敗興而歸。 腳步嘈雜一陣之后整個祠堂就剩癱坐在地上兩眼發直的柳娘、從始至終沒摻和爭斗的彌舞月、笑得合不住嘴的褚香秀和靠在椅子上揉腦袋的卜士人,以及神清氣爽的彌幺幺。 “好嫂子,大太太死后你掌管內府這么多年,眼瞧著快拿到掌印了,怎么一下就從馬背上跌下來了呢?”褚香秀幸災樂禍掩嘴笑道。 聞言,柳娘冷笑幾聲回罵:“都道是風水輪流轉,有你那小祖宗在,你能得意得了幾時?” 小祖宗?說我嗎?彌某人猛女害羞。 見她竊喜,卜士人咬牙罵道:“不過是小人得志罷了,有什么好張狂的?” 是哪只不知死活的狗在叫? 彌幺幺聞聲看去,只見卜士人半邊臉都是額上傷口里冒出的血,捂在上頭的手都被染紅,褚香秀見狀滿眼嫌棄道:“受傷了還不去包扎上藥杵在這里做什么?”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