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她噎住,彌幺幺歪了歪腦袋又笑:“擺出這幅表情做什么?不顧名節(jié)與他雙修,難道沒練出個什么好結(jié)果?” 一聞此言彌舞月臉色大變,她原以為彌幺幺只知道自己與傅卿安之間曖昧,哪里想得到她連雙修的事都知道?緊張間她呼吸也跟著急促許多,又是在火盆跟前,稍不留意便出了一身的汗。 彌幺幺笑的輕淺,又盛了一碗湯喝下,道:“你慌什么呢?我不過是好奇,所以跟你求個證罷了。不過瞧你呆樣我也都明白了,只是替你感到不值當(dāng)。” 彌舞月還沉在方才的打擊里沒緩過來,見彌幺幺又冒出這一句話腦子瞬時發(fā)懵,一點思維都沒了,只由著她繼續(xù)說下去:“傅卿安那樣的男人并不牢靠,撇去冠在身上的那些好名頭只剩紈绔了,我原想著我是個庸才,既然配給了他這一生也就罷了。 偏偏是你,你找什么樣的人不好非要找他,雖說我如今因為二太太和七妹妹對你不大滿意了,好歹以往也是真心實意與你姐妹一場,你怎么就糊涂到了這個份上?眼眶子也忒淺了些,一想到這事兒我就替你惱得睡不著覺呢。” 彌幺幺話間口吻越發(fā)凌厲,其中夾著的委屈和不平更是字字戳進彌舞月心底痛處上,明明自己也長了一張嘴,卻在這種時候成了個啞巴,哪怕是維護尊嚴(yán)的體面話都道不出一個字,任由彌幺幺在那兒夾槍帶棒的譏諷她。 瞧著她臉煞白,彌幺幺打心底里浮上一出得意,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若真心喜歡他權(quán)當(dāng)我方才說的話是耳旁風(fēng)就好了,你幫我一個忙,你我之間新仇舊怨便一筆勾銷,我知道的也絕不說出去。” 嗓間聚了一口窩囊氣,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彌幺幺只見彌舞月嘴角輕抽著,薄唇也被隱隱咬住,眼角劃過一抹屑意起身就從枕頭底下捧出匣子,回來當(dāng)著她的面打開,隨意取出一丸丹藥在鼻下聞了聞,點頭便說:“這是天息丸,你可有見過?” 見到如楊懷山描繪的一樣的匣子,彌舞月心里的積郁這才掃去許多,點點頭后道:“這是修煉者必備的東西。” 彌幺幺作為一個推崇老派修煉法的修煉者,這些基礎(chǔ)的丹藥她還是了如指掌的。 為了楊懷山身后的“狼”上鉤,她這幾天晚上可沒少煉這些基礎(chǔ)丹,現(xiàn)在空間里還堆著一座丹藥小山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