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惜年突然出口的問題,直接把珠玉問的愣住了。 她回想了一下,搖頭:“段侍衛一個字沒說,是他身邊跟著的那三個侍衛在詳細布置,他就抱著劍,站在他們身后,每次我有疑惑的時候,他才會冷冷的瞪過來,那眼神……好嚇人。” 珠玉說完,又回憶了會:“奇怪,我怎么想不起來段侍衛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呢?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一起出去獵殺刺客。主子,往常您跟段侍衛切磋時,他總不允別人在一旁觀看,屬下一直可好奇了,碧落說他的功夫極好,但又看不出來歷,仿佛是采集了眾家之長,又不單單拘泥于哪一家。” “他會的那些,是殺人的法子。”顧惜年虛弱的開口。 “殺人的法子?那不跟顧家的公子們一樣嘍。”珠玉喃喃。 “我的哥哥們,在戰場上,學的是馭敵的軍法,當然也是要殺人,但跟段小白的那套,完全不一樣。” 顧惜年永遠無法忽略掉那種帶著沉重窒息,呼吸之間就會丟掉了性命的感覺。 步步緊迫,生死之間。 若段小白是那種健談之人,她還真的很想問上一問,他曾經經歷過了什么,才會修煉出了如此境界來。 “怎么個不一樣呢?”珠玉歪著頭問。 就在這時,淺梨端著藥走了回來,瞧見顧惜年臉上已現出了疲憊之色,便忍不住打斷:“珠玉姐姐,咱們主子很累了。” 珠玉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嚇的淺梨像是受驚的兔子似得,又往后退了一大步。 頓時覺得沒趣的緊。 不過的確是瞧著顧惜年面色蒼白,滿是不適,她便把藥接了過來,背過身去,慢慢的攪著藥碗,看似是在給藥散熱,實際卻是取了銀針,確定這藥沒有做過手腳后,才肯交給顧惜年服下。 說白了,她跟碧落一樣,仍是覺得淺梨身上存在著某些問題。 即使她看起來再是正常不過,又很努力的在盡職盡責,甚至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對主子的忠心,但她依然沒辦法散去那種不信任的感覺。 服了藥后,顧惜年再休息一會,便覺恢復了些精神。 門外,傳來了程先壓低的聲音,“煩勞姑娘去幫忙通傳一聲,就說屬下并非是不知王妃有重傷在深,實在是昨夜府內發生的變故太大,百來條刺客的尸體就擺在那兒,該怎么處置,總是要有個說法,不然,等到清晨百姓們全都起了床,發現唐王府內血流成河,還不知道要有什么更不靠譜的傳言流出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