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沉思了好一會,有些嫌棄的看著那具強擠強塞,才能勉強躺進棺木里的身體。 這人在沒中毒之前,應該也是個胖子。 拿他來偽裝絕色容姿的顧五郎,想這點子的人腦子里怕也是灌入了穿腸毒,明顯是有些不太正常了。 不過,正因為不像,從頭發絲到腳后跟,沒一處相似的地方,才更加令人驚疑。 瞧,顧家人瞧了,第一反應,不都是入骨的心疼,而后哪個不是淚眼婆娑,連多看一眼都不舍得了。 反向的效果,那也是效果。 只要達到了目的,過程和手段永遠不那么重要。 “五哥,你去哪兒了呢?” 越是想的多,越覺振奮。 越是多慮多思,越是擔憂。 顧惜年吸了吸鼻子,然后去摸對應的棺材板,準備把這具棺材蓋子也給扣上。 正唱著著挪動那具歪歪扭扭的棺材蓋時,顧惜年只覺得另一邊忽的一輕,有人搭著手,幫忙抬了起來。 顧惜年看到的是段小白的臉,準確的說,是段小白臉上的面具,以及他滿是不贊同的雙眼。 他沒說話,但是他分明是在問,她到底在做什么。 顧惜年回:“我與幾位哥哥做了道別,現在要幫他們蓋好棺材,現在天氣很冷,他們也很怕冷,只是平時很會撐著,假裝沒事。” “交給,下人。”段小白給出了解決辦法。 “我自己的哥哥,我想親自來做。時日無多,我能為他們做的事越來越少。”顧惜年的話語,泯于唇齒間。 她又去給放了顧長念舊衣的那副棺木旁邊。 “我幫你。”段小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抬著這一頭,他便自然地抬起了另一頭。 有人幫忙,蓋棺就簡單多了。 顧惜年到了顧長保的棺木前,眼淚已在眼眶里打著轉。 別的人,還有幾分活著的希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