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褚總你都已經知道的這么多了,難道還需要從我這里了解真相嗎?”潘海不屑且薄鄙的笑了笑,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潘海知道大勢已去,索性不再與褚鈺假裝客套,直接道:“樹大招風,褚總難道不覺得自從你來了靖州市之后,實在太過惹人注目了嗎?!有人要針對你,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褚鈺眨了眨眼睛,聲音驀地低了下來,說道:“潘會長是在為誰覺得委屈?來靖州市之后,我從來沒想過破了誰的財路,更沒有主動招惹過誰。” “沒有招惹過誰?”潘海冷笑一聲,重復了一邊褚鈺剛剛說的話。 看樣子潘海的心里似乎藏了很多委屈,褚鈺微微一挑眉,十分寬容地說道:“潘會長似乎對我有很多的不滿意,既然如此,今日我們開成公布,你都說說,我干了哪些過分的事情?” 潘海一怔,沒想到褚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其實他也不知道褚鈺到底做過什么樣的事,但是上流社會的消息面都是互通的,褚鈺來到靖州市之后,王林的貿易集團破產,他本人也鋃鐺入獄,若說這事和褚鈺沒關系,大概是沒人相信的。 潘海曾經和王林有過交集,聽到這件事之后他還為此唏噓過,奇怪王林怎么會輸給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 這只是潘海知道的一件事,真正讓潘海對付褚鈺的原因是他的好友林城因為褚鈺被打壓以至于離開靖州市的是,潘海弄不明白,自己這位好友向來不是得罪人的主,怎么會惹到褚鈺這尊大佛,所以潘海還特地去了解一下。 而潘海了解的真相是林曉在學校得罪了褚鈺,所以遭受到褚鈺的霸凌,甚至于林曉的朋友都被褚鈺霸凌,就算是這樣褚鈺還不滿足,甚至還想盡辦法將林曉送進監(jiān)獄,逼著林城一家人不得不搬離靖州市,在知道這樣的事之后,潘海心中既有對好友遭遇的不平,又有對褚鈺的深惡,他不知道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女怎么會這么惡毒。 所以,這一次有人想要對付褚鈺而找到他的時候,他在再三考慮之后昧著良心答應了這件事,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是為了好友出氣才答應這件事,就只是把珙桐移出去兩天而已,過兩天再移植回館里,也不會出什么大問題,讓盛煌集團的褚鈺吃吃苦頭,也算為自己的好友出氣。 為了辦好這件事,潘海把所有方面都想到了,他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褚鈺居然這么難對付,短短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已經找到了突破口,場面一下就變成是自己受制于人,所作所為仿佛都被褚鈺掌控住。 “所以,潘會長是為自己的好友林城先生鳴不平,所以才針對我們盛煌集團?”褚鈺聽了之后露出恍然的表情,頓了頓,褚鈺繼續(xù)說:“潘會長說是我對林曉實施了霸凌,這件事是你查出來的真相嗎?林曉為人究竟怎么樣,你真的了解過嗎?” “我——” 潘海張了張嘴什么都沒有說出口,其實他也沒有具體地去調查過這些事,只是和林城喝酒的時候聽到他埋怨過,林城當時說這些并不是為了讓潘海替自己復仇或者怎么樣,只是當做抱怨所以提了幾句,潘海當然不會懷疑好兄弟說的話,心里很主觀地把這些事全部歸分為褚鈺的過錯,自然對褚鈺深惡痛絕了起來。 面對潘海的自我武斷,褚鈺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緒,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微微低垂下透露,細碎的劉海遮住她光潔的額頭,“其實這些事很容易就可以打聽到了,但是潘會長認為自己的好友說的話肯定是真的,所以判斷我不是好人。” 潘海有些不敢置信,瞪著眼睛問道:“難道是林城在撒謊?可是他有什么理由騙我?!” 理由? 褚鈺聽了之后一陣失笑,然后問潘海,“那潘會長為什么把女兒生病的消息瞞得這么嚴實?” 潘海張了張嘴,卻無話可講。 笑過之后,褚鈺收斂起了笑容,“中國有一句老話叫家丑不可外揚,任誰愿意自己女兒不堪的一面表露給外人?潘會長你是個聰明人,但是聰明人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如果我真的是你想的那種人,那么今天你就不會在這里見到我,我會拿著這些證據直接起訴你們植物保護協(xié)會!” 很難想象這種場景。 茶館包間里,一個年過四十歲的男人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教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就連潘海的父母都沒有這么教訓過他,可是潘海卻沒有反駁一個字,一個十幾歲的女孩都活得比他清醒明白。 褚鈺知道自己說話該有度,話盡于此,她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直接問潘海,“所以,那位想要對付我的上頭人是誰?” 潘海形容枯槁,不再負隅頑抗,直接說:“金輝地產。” 金輝地產? 褚鈺瞇了迷眼睛,在她的記憶里,自己應該沒有和金輝地產的人有過交集吧? 知道褚鈺想不明白其中的關系,潘海給她解釋得很清楚:“金輝地產的董事長夫人叫王栩,是王林的親妹妹,兩家集團是姻親關系,金輝地產這兩年也在往涉及旅游業(yè),白蘭灘出名之后,他們就想到借用珙桐讓盛煌集團停止對白蘭灘的開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