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張張嘴,似乎想說什么,蕭予安沒打算聽,笑道:“你們先玩,我同我家的這位說說話,一會再來陪你 們,失禮。” 他還加重了‘我家的’這三個字。 說完蕭予安也沒等誰的回答,并肩和晏河清往無人的地方走去,走了一段時間,等身后的人群都見不著影子 后,蕭予安摟著晏河清的腰,將人抵在馬身旁,問:“受委屈了嗎?” 晏河清搖搖頭。 蕭予安琢磨著:“我覺得我應該去做些小掛牌,上面寫著蕭予安私人專屬,然后貼你身上,免得什么妖魔鬼怪 都來招惹你。” 晏河清輕輕勾唇,伸手撩起蕭予安的額發吻他的眼睛和額頭,身后的馬被兩個秀恩愛的夫夫壓得不耐煩,甩 頭擺尾撅蹄子。 蕭予安嘿了一聲,松幵晏河清去撫馬兒:“你怎么了?吃狗糧吃撐了?好好好,不喂了行不行?” 那是一匹奧登堡馬,以親人溫順出名,感到蕭予安的安撫,乖乖地用頭蹭他,蕭予安有些驚喜,摟著馬兒的 脖子摸它的耳朵。 晏河清一言不發地看了一會,見那馬兒蹭蕭予安蹭得不亦說乎,伸手把馬的腦袋推開了。 蕭予安愣了一下,然后摟著晏河清埋他肩膀上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晏河清一開始還冷漠臉,被他笑得實 在繃不住,伸手探進蕭予安的西裝里隔著襯衫揉他敏感的腰,蕭予安躲了躲,討饒道:“不笑了,不笑了,晏哥, 別揉了。” 晏河清收回手,順便攏了攏他的衣服,蕭予安止住笑意,讓晏河清左手牽著自己右手牽著馬,優哉游哉地往 回走。 人群中已經見不到小公子的身影,陳歌說小公子有事先回,蕭予安點點頭沒有追問。 一群人本來還都心有不安,但誰都有莽撞的時候,重要的是晏河清沒真受委屈,蕭予安也就隨和起來,笑臉 相對,一群富家哥小年輕精力旺盛,很快沉迷在騎馬的刺激和愉悅中,夜色漸漸蒼茫,馬場里亮起燈,有人慢慢 玩累了,漸漸地一個個回來休息,馬場里有提供飲品,但是小年輕們商量一下,打算暍奶茶。 蕭予安作為東道主,自然說他來請,一群人也歡心,紛紛將自己想暍的報給陳歌,陳歌列了一份單子給蕭予 安。 蕭予安一看,這些人點奶茶還分了好幾家不同的店,蕭予安選了一家自己喜歡的店問晏河清想暍什么,晏河 清沒吱聲就抬著頭看他,蕭予安反應過來晏河清哪懂這些,笑著擺手說沒事,他來定。 晏河清點點頭。 蕭予安剛下完單就接到了店家的電話,他接起:“什么?送不來?那我讓我司機去拿,恩,地址發給我。” 陳歌耳朵尖,聽見后問怎么了。 蕭予安笑著擺手:“沒事,點太多了。” 陳歌看著一群人,了然地點點頭,但是很快他就明白蕭予安這個太多和他想的太多,完全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