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疼,哪里都疼,晏河清覺得自己的背部此刻應(yīng)該青紫一片,觸目驚心,他撐不起身,只能這么側(cè)臥著:“沒 事,我們在何處?” 蕭予安答:“我之前采藥發(fā)現(xiàn)的山洞,地勢高,沒有灌進(jìn)雨,剛好可以落腳。” 見晏河清點點頭,蕭予安試著將自己的手腕從晏河清的手中抽出,卻一下被攥緊。 “別走。”晏河清啞著嗓子說。 “沒有沒有,沒走。”蕭予安連連道。 晏河清斂眸嗯了一聲,慢慢將蕭予安的手腕拉到唇邊,輕輕落下一個吻。 好似一把烈火,從晏河清的唇上燒到蕭予安手腕,再燒到他的臉頰,最后在他身上四處亂躥,躥到哪里點燃 哪里。 蕭予安驀地抽回手,好半天沒吱聲。 晏河清微不可聞地輕揚了一下嘴角:“害羞了? 誰,誰,誰......他媽的誰害羞了! 啊??你,你,你丫的說誰害羞呢! 他,他,他可是熟背霸道總裁語錄的人!什么場面沒見過啊!?什么狗血俗套的句子沒說過啊! 知不知道霸道總裁都是說舒服你就叫出來這種大尺度句子的啊! 不,不,不就是親個手腕嗎?誰,誰,誰害羞了!! 你說誰呢!說誰呢!! 蕭予安悶悶回答:“......沒,沒有。” 晏河清笑意更甚:“你結(jié)巴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