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安看著從廂房里走出的人,驀然睜大眼,一個箭步上前,曉風(fēng)月卻像沒看到他似地,掠過他身邊,低頭 匆匆離去。 眼見嘵風(fēng)月離幵,蕭予安對紅袖說:“紅袖你也先出去吧,我要同晏河清單獨講兩句話。” “皇上......是。”紅袖欲言又止,但還是低頭退出廂房。 廂房終于安靜下來,蕭予安轉(zhuǎn)頭同晏河清對視,然后笑著幾步走近,坐在床榻一側(cè):“不說點什么嗎?” 晏河清緩緩?fù)職猓骸拔冶幌莺α恕!? “說點我不知道的。” 晏河清怔愣,盯著蕭予安說:“你信我?” “我當(dāng)然信你啊。”蕭予安嗤笑,“我昨日都和你說了,我今早要來尋你,你還做這種事情,是你當(dāng)我是智障, 還是你覺得你自己比較傻,話說,你要不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身材太好,視覺沖擊太大。 見晏河清默默穿上衣服,蕭予安在心里不由暗嘆,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明明看著清瘦修長,結(jié)果身材竟 然這么好! ! ! 晏河清穿好衣服,蹙眉解釋:“昨夜,他帶著清粥來尋我,勸我暍下粥......” “等等,勸你你就暍了? ”蕭予安打斷晏河清的話。 這要是個妹子勸晏河清暍粥,蕭予安還能理解,這一大老爺們勸暍粥,晏河清怎么也馬失前蹄了? “因為他說是你送來的粥。”晏河清瞥了蕭予安一眼。 “假傳圣旨啊。”蕭予安點點頭,“粥里被下.藥了吧。” 晏河清說:“對。” “你之前和他認(rèn)識嗎?” “不認(rèn)識。” 蕭予安摸摸下巴:“估計他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受人指使來害你,不然和你無冤無仇,怎么會心甘情愿用這 種法子同歸于盡。” 迷藥后遺癥狀讓晏河清頭疼不已,他眉頭緊皺,單手按著頭,慢慢吸氣吐氣:“你接下來打算如何?” 蕭予安連忙起身給晏河清倒了杯水:“啊......這個,沒想好呢,要不先把他遣送出宮吧,以免又生出什么事端 來。” 被突如其來的事一鬧,這永寧殿自然是去不成了。 蕭予安和紅袖說完自己來解決這件事后,本想獨自一人去找曉風(fēng)月,哪知楊柳安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同 去。 蕭予安也不是傻子,這么明顯的端倪怎么可能視而不見,他想起之前兩次同楊柳安碰面都聽見過琴音,再琢 磨方才楊柳安的失態(tài),突然茅塞頓開。 似李!辣鍋自帶BGM的男人!這藍(lán)道就似李自帶BGM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