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叫·床頭屋漏無干處,什么叫雨腳如麻未斷絕,什么叫布衾多年冷似鐵。 蕭予安覺得今天自己算是見識到了。 晏河清住的地方,哪能叫屋子,分明就是個柴房,連個桌椅都沒有,更不要說被褥炭火,一眼望去,除了破洞的墻壁,只有角落可憐巴巴堆成一摞的柴火,蕭予安真怕自己一抬頭,就看見懸梁上掛著苦膽。 真是太慘了…… 蕭予安的外袍給了晏河清,這屋子漏風,寒風一吹,讓人禁不住瑟瑟發抖。 楊柳安擔憂地說:“皇上,這屋太冷了,您……” 蕭予安說:“確實有點冷,柳安你回寢宮給我拿件袍子來吧。” 楊柳安遵旨后,步履匆匆地走出屋子。 蕭予安轉頭看向杵在一旁的晏河清,見人額上帶血,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 誰砸的!砸破相了怎么辦!這張臉還要用來撩遍天下的! “紅袖,你去打盆熱水,再拿些治傷的藥來。”蕭予安囑咐紅袖。 紅袖點點頭,也走出屋子。 屋內頓時寂靜,就剩蕭予安和晏河清倆人。 蕭予安在屋內轉了兩圈都沒找到可以坐的地方,干脆坐在了柴垛上,見晏河清還杵那站著,拍拍身邊的柴火:“來,坐。” 晏河清不為所動。 “是不是上次在牢里咬一口不解氣?來,再給你咬一口。”蕭予安站起身,將手遞到晏河清嘴邊。 晏河清抿著嘴唇,表情都沒變一下。 “放心,我對你沒有那種意思,要是有那種意思,早就有所行動了。”蕭予安收回手,重新坐回柴垛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