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嘁嘁嘁……”房間中,響起了兩道竊竊私笑。 “三七是個老實孩子,不準(zhǔn)欺負他。”邢如明狠狠瞪了他倆一眼,寬慰道:“三七,你今晚少說多看,別人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行,免得出丑。” “對了。”邢如明一拍頭,突然想起一事,從懷中取出三張鎏金色的請?zhí)溃骸斑@是帖子,聽說要持貼進去。” “這些個兒讀書人倒是真講究。”祝山海接過來翻看幾眼,問道:“頭兒,這是打茶圍還是吃花酒?” “我哪知道,你當(dāng)我是你,天天泡在勾欄。”老邢瞪他一眼,表示自己不愛那種地方,不知道他們青樓的規(guī)矩。 因為有活動,大家都無心干活,本來說好的提前半小時,直接又再提前了半小時,不過這點小事在行衙根本翻不起浪花。 顧予這件衣服被花色蜜水弄濕,自然是不能再穿了。他本身沒有幾件換洗衣物,當(dāng)即到成衣鋪買了兩件普通長袍,兩件上等儒袍和白玉,足足花了五兩銀子。 試衣時,綢緞儒袍穿在身上,腰間系了一塊玉佩,鏡前露出古香古色的相貌,英氣中帶著三分秀氣,不失俊俏。若是配上長劍,倒頗有仗劍天涯、詩劍雙絕的書生意氣。 太扎眼了。 顧予對鏡琢磨一會,還是換上了普通長袍。畢竟今晚宴席的主人是英俊小生陳縣令,不能將他比下去。 回到家中,花魁娘子已然消失無蹤。 掃了一眼臥室,面色頓時一楞。 只見床頭靜靜地躺著一塊明黃的絲巾,打開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塊標(biāo)制十兩重的金餅。 官方金銀比是一兌十,不過民間缺金,兌比要更高一些,能達到一兌十五十六左右。 一百五六十兩銀子,外加一次按摩,這價格倒也可以。 顧予將金餅小心翼翼收了起來,又放好了購置的衣物,租了輛馬車,直接往無疆縣趕去。 到了約定地點。 燕無病和祝山海一人身穿灰白色儒袍,手握折扇,腰配白色玉佩,冷淡色系和手中佩劍讓他的神情顯得更為冷傲。 另一人紅白黃藍黑五色長袍,色澤艷麗,花枝招展,像極了四處溜達的開屏孔雀。 祝山海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三七,你看我這戰(zhàn)袍怎么樣?” 你個騷包,這農(nóng)家樂審美,和某人有得一拼。顧予吐槽,面帶微笑:“小弟所見之人中,以山海兄最為灑脫。尤其是這件戰(zhàn)袍,配色得體,衣冠楚楚,一直承受著它不該承受的逼人帥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