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無邊夜色,解釋-《休夫(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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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寧慢半拍的收回拎住他脖頸的手,杏眸內劃過一抹掙扎。
她對眼前的男子有種莫名的溫柔與憐惜,說不上是否與人間情愛相關。卻源于腦海中翻涌碎片,亦源于順從心底的聲音。
本是想娶他的,倘若他愿,娶回來,她許能知道自己曾經失去的是什么?
可他不愿,娶他便做不得真。
那日賈子云帶她去戲園子里,看了一出戲。
戲文里唱:曉風干,淚痕殘,一杯愁緒,愁滿腹,錯錯錯。
戲子在戲臺正中聲情并茂垂淚,為伊消得人憔悴。
柳長寧神色便有些恍惚。
她三輩子為人,未曾嘗過被拒絕的滋味,卻原來凡人間的悲歡離愁,應肝腸寸斷、茶飯不思。
可是她……沒有!
不可否認,心底所有的異樣,皆是因為對上裴元紹那雙含情的墨眸,抱了他的身子,情因此而生,卻無處安放。
大抵是不太愛!
不見亦不想,沒有撕心裂肺的悲喜,亦無惆悵滿肚的思念。
分別的這些時日,記憶中的碎片便消失了,只要不遇見,心底莫名的酸意一絲未留。
她不通情愛,可大抵也明白,自己莫名對他生出的憐惜因何而來。
好在那日他是拒絕的,否則……她對他豈能公平?
裴子淵的一生,應是極為苦的。他以一男兒身在朝堂中摸爬打滾,所為皆是為了朝廷安定,百姓安居樂業。
那日要了他的身子,她便寫了信快馬加鞭交給賈師,她要知道他的所有。
信件一來一回,幾日前方到她的手中。
賈師的回信是厚厚一沓宣紙,最終評語為:惶惶高宗業,一人撐天下。
高宗指代明行女皇,一人便是裴子淵。
賈師說,倘若帝卿為一女子,便是千古一帝君。可他身而為男……這一生注定天下人負他!裴家王朝負他。
柳長寧看完他所有的隱忍與背負,便知自己錯了,茫茫人間于他是刺骨涼。
娶他,便要真心愛他。容他所有!
而她至今不明人間情愛……他亦心有所屬。
疏離便是更好的對待!
“放開!”她的聲音極淡,聽不出多大情緒,茶色的眸子內沒有那日的溫柔,驚訝過后,只剩淡淡的疏離。
細腰上的手指停止哆嗦,隨著她話落,反而扣的更緊。
柳長寧眉目已是隆成了一座山丘,抬眸細細打量眼前男子,半月未見,他似乎清減了不少,臉頰消瘦,桃花眼凸顯。有情亦無情,看不透。
她迎上他的視線,淡聲道:“殿下您可知自己此刻在做什么?”
木桶狹小,她松開鉗制他的力道,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如無骨支撐的皮囊,順勢跌坐入她的懷中,水花四濺。
兩人嚴絲合縫的貼合。隔著薄薄衣衫,可以聽見他如鼓點般心跳聲。
房內一時安靜。
“蒼云,我熱!”裴元邵艱澀的張了張嘴,手順著她的光果的腰,攀上她的肩頭。
老干部柳長寧幾世為人,沒被如此露骨的勾,引過。
方才對他生出的萬丈憐惜仿佛是個笑話,她瞇著眼,懵逼臉……
懷中的男子比她高出半個頭蓋,黑衣盡濕,腹肌分明,窄臀細腰。
身姿大半掩藏在水底,若隱若現,舉手投足間,皆是勾引。
柳長寧的心頭突突的跳,茶色的眸子暗了半分。
裴元邵低頭,湊至近前,他的唇頓在她唇前一指處,紅色的柔軟伸出,舔了舔干澀的唇角。
啞聲低語道:“嗯,我知道!蒼云,我好熱……”
他灼熱的吐息聲噴灑在她的面上,所過之處,毫毛直豎。
柳長寧反手環住他的脖子,伸頭,湊至他的耳邊,沉聲問:“哦!殿下可是又喝醉了?哪里熱?要不要草民幫你紓解紓解?”
裴元紹打了個激靈,耳朵尖幾不可查的豎了起來,緋紅一片。
他抖著唇,羞恥的嗯了一聲。俊臉滿是期待。
柳長寧默了默,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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