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說怎么這幾日都不見雁子回時呢。”蕭鳳歌淺笑著,藏了桃花的眸子水光徐徐的,望向那掂著心肝的侍衛(wèi),“還有呢?” 侍衛(wèi)大哥心肝又是一掂。 這風清啊,有三個人,對你笑的時候,沒準下一秒你就得哭,一個妖后大人,一個小魔女大殿下,還有一個就是昭明世子霸王。 久不聞回答,蕭鳳歌語調一提:“沒了?” 嗯,這位又晴轉多云了。 想必這一句‘沒了’下去,會哭的。侍衛(wèi)大哥咬著牙,搜腸刮肚著:“今日個似乎殿下心情不好,往日打三只燕子,今日個打了四只,還對著那打下的燕子罵了句?!碧а郏粗幥绮欢ǖ闹?,細聲道,“罵了句騷包?!? 那一身緋色的袍子,那半挽潑墨的長發(fā),一把玉山,一挑眉,一勾眼,一笑一斂……嗯,恰似騷包二字。 大殿下指桑罵槐得很英明神武啊。 不過,這一句騷包,整個風清也就妖后和大殿下說得。 這不,這位揚唇笑著:“這丫頭。”又似不經(jīng)意,問,“何時走的?” “每日下朝前大殿下便走。”想了想,侍衛(wèi)大哥事無巨細,“哦,今日南書房來催了,想必是殿下多日未去夫子那,陛下差人來的?!闭f完,補上一句,“沒了?!? 是真沒了,連大殿下罵鳥騷包都說了。 “啪!”美人玉扇一收,蕭鳳歌轉身,笑意迷人,“王大人方才在殿中說的行不自在難自省,為不自作難自立是何等寓意,本世子素來不喜咬文嚼字,倒是沒個明白?!? 額?今兒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素來在朝堂上打盹犯困的人居然問起了朝政論語。 那王大人愣了好半響,收回那看向西邊太陽的老眼:“世子謙遜,下官不才,世子若是不明,下官可以……” 王大人還沒說完,那位又搖起了扇子:“聽說南書房新來的乾真夫子飽讀詩書,對這國道論語領悟獨到,本世子倒想與他探討一番這之間的奧妙?!? 緋衣翩翩,這就改道走了,那道正是南書房的方向。 探討國道奧妙? 眾官抬頭,誒,太陽還在東邊啊。 “這叫什么事?” “那一大一小的事,誰知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