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容家為討公道,這會兒都在宮門口跪著,這些個下人,見著文家這等架勢各個嚇白了臉,十分混亂。 文振天口氣冷硬蠻橫:“若是容儒海再不出來,就別怪老夫不客氣。” 這帝都誰還不知道容儒海在宮門前跪著呢,文振天這會子上相府找容儒海,醉翁之意可想而知。 奴仆們,沒人敢吱聲。 “爹,省了跟這群奴才廢話,我這就拆了相府。”章卿侯文靖宇這蠻橫勁與文振天是如出一轍。 說著,文家小紈绔抬起個花瓶,眼看著便要往地上砸…… 忽然,女子悠悠的嗓音懶懶的:“三千九百兩呢。” 文靖宇手生生頓住,抬頭,女子長發飛揚,從門口款款而進,滿眼的淺笑:“章卿侯爺可掂量穩了。” 文靖宇手顫了一下,眼皮跳了幾下。 要說起這紈绔怕誰,整個京都,就一個容九,看著就打顫。 容淺念走近了,輕言輕語:“放下。” 文家小紈绔很順從,乖乖放下,輕輕地。動作完全條件反射的服從。 容淺念滿意地伸出手,拍了拍章卿侯的肩,夸獎:“嗯,真乖。” 文靖宇腳下一顫,焉了。 國舅文振天國字臉一黑,冷冷脧著容淺念:“你來做什么?” “本王妃正想問呢?”容淺念挑著彎彎的眸子,揚了揚唇,問,“是東宮太子快倒了,所以國舅爺很閑?” 話說一分,撒了好大一把鹽。這人,哪里有傷口,她就喜歡往哪里戳。 文振天臉都綠了,還強裝著從容淡定:“據老夫所知,歿王妃與容家已經斷絕關系,老夫與右相的家事,就不勞歿王妃費心。” 容淺念恰似恍然大悟:“國舅爺消息甚靈通啊。”轉眸,話鋒一轉,她笑吟吟地說,“怎么就沒有人告訴國舅爺呢,本王妃啊,是個好管閑事的主。” 這人,要不要這么正大光明?這么義正言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