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天夠我給雪域?qū)ひ粋€少主夫人。”嘴角,竟似一抹淡淡的淺笑。 鳳棲赤色的眸子忽然一緊,心口生生疼了,那女子,成了她心頭的刺,不得不拔。 “少主夫人?”她冷笑,“我守了二十年的位置,可容不下你那位歿王妃。” 他毫無波瀾的話:“那我覆了這雪域如何。” 他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羸弱的少年,十年的時間,他深不可測得讓人心慌。 也許,有這一天呢。 鳳棲還是笑:“你忘了呢,我的話。” 當(dāng)年,在雪山之巔,他說她要天下,她說給。 她說:你可娶妻,可生子,為帝為王,皆你所想,容你坐享世間男兒煙云,我在雪山之巔等你,絕情絕愛與我共赴,若違,我定覆你江山,毀你傾城,殺你所愛,血染四楚。 已經(jīng)是千帆過盡,現(xiàn)在他說:“看來,我得盡快殺了你。” 她笑不可止,抬眼,他腳墊蓮花,只剩背影,留下一池蕩漾的池水,映得蓮花別樣的紅。 池中,鳳棲輕嘆:“真像當(dāng)年的明月呢。” 明月…… 這個名字,成了雪域的歷史,寫進了風(fēng)清的皇陵,蕭氏端妃。 “滄月。” 青苔石子后,滄月緩緩走進水汽里:“是,圣主。” “世人情癡,生死相許,你說多愚蠢。”鳳棲輕嘆輕笑,“情愛啊,那可是個要命的東西呢。” 雪域,這個絕情絕愛的地方,以鳳棲最甚。 滄月恍惚了一下,輕聲呢喃:“可是半點由不得人。” 滄月的話一落,一陣風(fēng)刃卷起了她的衣衫,抬眸,對上一雙冷漠的赤色瞳子,她跪地,不具絲毫情緒:“屬下該死。” 池中,鳳棲掬著蓮池水,剔透的手指勾著蓮花青莖,輕聲呢語:“由著心嗎?然后就是個不得善終的結(jié)局,明月不就是個例子。” 手指一轉(zhuǎn),折了那妖嬈的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