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柔?一盞茶的功夫解決了幾百個戰功赫赫的御林軍,這樣的女人,到底是哪里和這個詞沾邊? 那男人一個腿軟,挺尸在地,五官都在顫抖:“饒、饒命。” 容淺念伸手,拍了拍那男人比尸體還白的臉,笑得無比暢快:“好說好說,饒你可以,不過要聽話哦,先叫句歿王妃來聽聽。” 饒命?嗯,世上貌似還有個詞叫做生不如死。 男人當然很聽話,顫著聲音喊:“歿、歿王妃。” 容淺念樂呵地瞇著眼:“乖。”抱胸蹲在那人跟前,眼珠子靈活地轉悠了一圈,道,“現在,進宮,去六部傳話,十月十六歿王大喜,歿王妃血染城南,天家紅妝,以慶國婚。再去怡和殿告訴太后,這蕭家的族譜,我容淺念偏要占上一席,不止如此,百年之后,皇陵之內,我容淺念定要居之主位,要她年氏懿榮太后伏于我腳邊,看她蕭家兒孫世世代代朝奉于我,對我三叩九拜,喊一聲歿王妃大駕。”撥了撥鳳冠上的珠簾,她漫不經心地補充,“哦,還有皇后,讓她仔細著點,小心看著她頭上那頂鳳冠,可值不少錢呢,俗話說,不怕賊偷,可就怕賊惦記不是?” 這世道不要臉的人很多,狂妄的人也很多,能狂妄得這么不要臉的,大抵只有這個女人。 這話一出,怕是天家那三位心肝脾肺臟都要燒起來,嚴重點,沒準一個氣沒接上來,一命嗚呼了。 當下,半死不活的男人就一個氣沒接上來,正要雙眼一翻,卻被女子一雙瓷白的小手捏住了下巴,咔嚓一聲,卸了。 男人,疼得哀嚎,卻怎么也暈不過去。 無恥這種品德,在容九這,沒有下限。 她問:“記下了嗎?”笑了笑,耍玩著自個的手指。 男人口齒不清,哆嗦:“記、記住了。” 容淺念這才滿意地笑開,高抬手:“下去吧。” 男人連滾帶爬,地上,留下一潭尿漬,屁滾尿流大概如此。 斂了斂笑,回頭又問:“你們呢?” 宮門前,一干還會喘氣的侍衛伏地叩拜:“恭迎歿王妃大駕。” 容淺念心情大好,耍著手里的流蘇,嗓門一提:“乖,統統有賞。”蓋上蓋頭,她幾步翻上轎子,喝一聲,“起轎!” 儀仗隊奏響,一路吹吹打打,在宮中招搖過市。 這蕭家的大門,容九啊,橫著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