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句話,戳中了要害。 容淺念怒火中燒:“滾犢子!”四季干煸豆,那是容淺念的死穴。 他不滾,還笑得像朵招風的迎春花,別說多得意。 容淺念咬牙切齒:“你不滾,我滾。” 說著,轉身就走,蕭鳳歌臉一垮:“你去哪?” 前面,那人昂首闊步向前走,背影遠了,只有聲音傳來:“去找我家男人滾床單。” 蕭鳳歌下意識便抬腳,又頓住,然后苦笑,站在桃樹下,人面不似花紅,夕陽早下,沒有月,星星點點的星子稀疏,他站了許久。 “昭明世子,這么晚了,你不回去嗎?”十三上前問道。 蕭鳳歌撩起衣服便躺在軟榻上,抬頭望月,自顧沉吟:“今晚,月色尚好,本世子要賞月。” 十三抬頭,對著烏云密布毫無月色的天,嘴角直抽。 十二直言:“世子,小姐晚上會宿在椒蘭殿,不會回來。” 瞎子都知道某人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昭明世子病入膏肓了,還嘴硬,虛張聲勢地掩飾:“誰說小爺等她了。” 十三回得不疾不徐,條條是道:“我們沒說,是世子爺您自個說的。” 蕭鳳歌被噎住,臉色那叫一個鐵青:“再多嘴一句,我把橙碧送來,好好治治你!” 十三額頭一路黑線,懶得接話。 世子大爺得意地挑挑眼,喝著小茶,吩咐道:“去,給小爺找個比你們家小姐貌美,溫柔,會討爺歡心的美人來。” 十二十三無語,別說大晚上的找不著美人,就算找著了,這病入膏肓的大爺會要嗎? 姐妹兩皆搖頭,走人,睡覺去,嘆氣:誒,癡男怨女,多情總被無情傷。 旁人都看得清,誰非誰不可,只是局中人,陷得深了,出不來。 近十月的夜里,有些涼,桃樹下,形影單只,對影啜飲。 美人苑寂寥,椒蘭殿里,卻恰是風月正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