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元帥大人肩一聳,一臉嫌棄。 容淺念笑著,將碗里的牛肉挑到桌上:“來,多吃點,去去腥。” 元帥大人看了一眼牛肉,轉開小眸子,蹦噠著小短腿湊到碗邊,舔了幾口湯,又吐出來,反復好幾次。 容淺念失笑。 這色狗,嫌棄人家寶貝蛋子呢。 一邊,五步放下筷子,看著素面,聞到了腥味,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就這么,京都一桶水混了,因為京都有個唯恐天天不亂的女子。 椒蘭殿里,案桌上,鋪著宣紙,淡淡墨香縈繞,男子剔透素白的手提著筆,勾出微微模糊的輪廓。 這畫中人模樣,不正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子。 蕭歿緩緩著筆,描著女子容顏:“她在做什么?” 青衣侯在殿外,回:“去了趟國舅府,然后章卿侯被、被咬了。”支吾幾番,青衣僵硬著繼續,“命根子。” 一個姑娘家的,將男人那……誒,這位主子盡干些驚世駭俗的事,青衣想想都為之汗顏。 “怎生這般調皮。”染墨,畫那女子的眼睛。 她啊,有一雙狐貍一樣狡猾的眼,會像貓兒一樣懶。 “她一個人?”蕭歿問,提筆畫女子的唇,點了微微上揚的弧度,有一抹邪氣肆意的笑。 青衣默了片刻,回答:“不是,帶著前些日子收的小廝。” 蕭歿的筆微微頓了一下,沒下筆,又問:“可回了相府?” 青衣沒多想:“與那小廝一起回去了。” 啪嗒一聲,像裂了什么東西。 青衣背脊一怵,覺得有點陰森,抬頭只見自家主子放下筆,換了一只,對著畫半天沒下手,沉沉開口:“去容相府傳話。” 嗯,氛圍有點僵冷,青衣豎起耳朵聽得仔細,又半響,歿王淡然,說:“就說本王傷口裂開了。” 青衣一懵,看看自家主子,面色不錯,再看看案桌之上,那筆從中斷裂了。 哦,原來那裂開的是筆,不是傷口。 不過半個時辰,準歿王妃奏請留宮照看歿王傷勢,不等慧帝批準,容家準歿王妃就帶著大大小小的箱子進了宮,據說,帶了八大箱子的藥。 椒蘭殿的藥房里,容淺念好不忙活,一堆藥材里,一只白色的狗兒滾來滾去,也好不忙活。 “這個,這個,這個。”手指一一指出桌上幾味藥,補充道,“還有這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