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父君,白染姐姐一定不是自愿的,她那么討厭南言熙,怎么可能去了一趟北國就要娶他了呢?” 南言出紅著眸子說道,南言熙名聲極差,這京中女子皆對他避之不及,哪里有人會愿意娶他回去做正君的? 更何況是白染姐姐那樣風光霽月之人,更是不會娶這樣一個無德無才的人。 “出兒,此事既是你母皇已經(jīng)下了旨,便是板上釘釘?shù)牧恕!? 趙賢兒無奈地嘆了口氣,無論是不是白染自愿的,從白家接下圣旨那一刻起,白染與南言熙的婚事就已經(jīng)成了。 “不行,我不能叫白染姐姐娶他!” 南言出激動地喊道,他自小就開始算計,用盡一切辦法叫南言熙成了今日這般模樣兒,為此,他不知受了多少皮肉之苦。 南言熙手里的鞭子落在他身上時,可從未手軟過。 “出兒!” 趙賢兒怕南言出沖動之下會做出什么傷害了自己的事情來,不由得厲聲斥道, “那白染有什么好?父君早就與你說過,白染她并不是你的良人,然兒那孩子有哪點比不上白染?你這又是何苦?” “白染姐姐就是好,她是這世間最好的女子,出兒就是要非她不嫁。” 被趙賢兒這么一訓斥,南言出更覺委屈了,臉聲音都多了幾分哽咽。 “此事已由不得你我做主,你母皇一言九鼎,斷然不會因為我們父子的幾句話就收回賜婚圣旨,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南言出緊緊咬著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他就是覺得委屈。 都是母皇的兒子,憑什么南言熙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嫁給心儀的女子,他為此付出了這么多年,最終卻還是一無所有? 父子二人爭執(zhí)不休,卻也阻擋不住玉芙宮里的快樂。 南言熙窩在軟榻上,額上抹著藥,涼颼颼的。 膝蓋上也抹著藥,火辣辣的。 白染正坐在一旁替他更換手腕上的紗布,一臉的認真。 “這傷口雖已愈合,卻還是莫要有太大的動作,剛剛太醫(yī)說你傷了筋脈,要好好養(yǎng)著。” 南言熙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白染,聽見她的囑咐,忙紅著臉乖巧地點了點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