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后來新皇登基,一個做了手握兵權的大將軍,一個做了首輔大學士,為了避免有人拿著她們交好的由頭大做文章,說她們結黨營私,二人才不再像以前那般來往過密。 只是私下里雖不聯系,平時在宮中遇見了,二人還是免不得要找個地方多說兩句的。 所以在白芷離世后,蕭言禾大病一場,一蹶不振了數月,白染戰勝的消息傳來時,她才剛好了些。 許多年未見,蕭言禾早已忘了那孩子的模樣兒,只是她的母親在那里擺著,所謂虎母無犬女,再如何,白染也不會差了去。 趙氏卻不那么認為,白家的女人都短命,他才不想自己的兒子嫁過去守活寡呢! 更何況,傳聞他也聽說了,世人都說那白少將軍幼時傷了臉,奇丑無比,他如何能讓他嬌滴滴的兒子嫁給一個那樣的女人呢?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以后要日日面對一張丑陋不堪的臉,趙氏都覺得心疼。 只是趙氏是個有心機的,他自然不會直接反對蕭言禾的話。 蕭言禾話里話外都是對白染的贊賞,他若說錯了話,指不定還得將兒子更快地賠進去呢! “妻主說的是,白將軍的那個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小小年紀家中就沒了長輩,只剩下她一個人,家里連個管事的都沒有,著實是不易。” “是啊!” 蕭言禾也跟著嘆了口氣,白芷去世沒幾日蘇易安也就跟著去了,白染亦是昏迷數日,老護國公親自守著,皇上又派了許多御醫過去照看,好不容易才醒了過來。 “只是奴家無能,未能教育好涵兒,才使得他這般任性無狀,日后若是進了白將軍府,怕是也不能好好照顧那孩子的。” 說著,趙氏還伏在蕭言禾肩頭落起淚來。 他這話說得倒是不假,蕭羽涵因是府里唯一的嫡子,眾人都讓著他,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嫁到白家怕是也不能好好照顧白染。 聽聞此,蕭言禾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她倒是忘記了自己那個任性的兒子是個什么性子了,這樣的孩子若是去了白府,上面沒有公公教導著,怕是要翻天的。 “索性還有兩年才成婚,你多費心好好教導就是,涵兒那孩子雖任性了些,卻總還是知書達理的。” 兩年時間,教育出一個適合做主君的兒子,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涵兒性子倔,妻主也不是不知道,奴家是怕他日后太過跋扈,事事都想壓妻主一頭,屆時再鬧得不愉快,被皇上知道了,這……” 若不是為了讓蕭言禾取消這樁婚事,趙氏才不會在妻主面前這般詆毀兒子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