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行,那就交給我們。”他點頭。 “砰!” 突然一聲槍響。 突然的槍聲將丁力和鐵林嚇得眼皮都是一跳。 只見宋杰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把槍,槍口正對著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光頭。那光頭額頭上的血窟窿正往外冒猩紅的鮮血。 一陣風(fēng)吹過,不知道從那刮來一張結(jié)婚時的大“囍”字落在了光頭的身上。死了都要慶祝。 “......” 丁力和鐵林眼睛都不由瞪大了,周圍巡捕的目光也都落在剛剛開槍的宋杰身上,他們不明白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開槍殺人了。 “你怎么就開槍了?”丁力瞪著眼睛,傻愣愣地問。 “不是說這人讓我們處理嗎,反正也是死,留著他干什么?”宋杰平靜地看著兩人,說完把槍收了起來。 他真正想說的其實是——當(dāng)著巡捕的面殺人,感覺還真是有些奇妙。 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賭場那邊突然傳來人聲,里面的人似乎因為光頭被殺而躁動起來了。 “走吧,先把這事解決再說。”丁力看了眼便收回目光。將湯普森沖鋒槍的保險打開,子彈上膛。 “對了,鐵巡長,里面除了賭場的人,沒其他人了吧?”宋杰問。 “沒,那些賭客都被趕走了。”鐵林點頭。 其實里面除了賭客,也不乏嫖客和抽大煙的,這三樣?xùn)|西就像一家人似的,往往都是一起出現(xiàn)。不過那些人都被鐵林用警棍禮貌地請走了。 作為麥蘭捕房轄區(qū)下的人,這些人多多少少還是知道麥蘭捕房與其他捕房有些不同的,也沒想著跟鐵林扳扯扳扯。而且在這種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差的賭場里尋樂子的人,也沒幾個敢跟捕房扳扯。 鐵林現(xiàn)在還有點愣,他一直覺得自己算是動起手來比較狠的人,不過那都是對壞人,也沒啥心里負(fù)擔(dān)。但現(xiàn)在才知道,比起夜未央的一些人,他似乎還是差了點。 “那就好!”宋杰點了點頭,以前雖然是個殺手,拿錢辦事,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好人。 他可不喜歡濫殺無辜,而且那對殺手來說簡直就是血虧,他是拿錢才殺人的。 “走吧,先把里面的的人解決了,這老大不是好東西,手下多半夜沒幾個像樣的,留著也只會是禍害。”宋杰道。這是丁力第一次聽他一次性說這么多話,不過這聽著竟然好像還有幾分道理的感覺。 “拿湯普森沖鋒槍的跟我來,其他人留在外面,別讓里面的人跑出來了!”宋杰走到一眾黑西裝面前分配起任務(wù)來。 丁力在后邊想了想宋杰剛才說的話,感覺有點道理,既然這個賭場和那個賭場不一樣,那這里面的人應(yīng)該也沒必要像大哥那樣處理了。 大哥啥都好,就是有時候有點容老師易心軟。丁力搖了搖頭,趕緊跟上去。干這種事情,他可不喜歡只站在后面安排,他是要跟著沖在最前面的。 “鐵巡長,那我們先忙了啊,你可以讓你的人再退遠(yuǎn)一些。”走了幾步后丁力又回頭說道。 賭場內(nèi)的人全都手握手槍,神色緊張地看著外面。 光頭哥死了,他們都親眼看見的,被那個穿紅西裝的一槍打死了!而那些人,都是夜未央的。 昨晚的事沒人會忘記,他們都知道這是為什么。恐慌擔(dān)憂的情緒在賭場蔓延,一些女服務(wù)員全都手足無措地擠在角落,不知該做什么。她們心中都有種不好的感覺。 真正的芝加哥打字機(jī)是什么聲音?麥蘭捕房這些巡捕對此并不清楚,但今天他們有幸聽到了另一種“芝加哥打字機(jī)”的聲音。 丁力和宋杰都不是那種喜歡干架前還要和對方bb半天的人。兩人做事向來是利利索索干干凈凈的。 “嗒嗒嗒......” 和打字機(jī)聲音有幾分相似的槍聲從賭場外逐漸走到賭場內(nèi),開始稀疏,繼而緊湊,然后再次稀疏,最后逐漸變得零星起來。 賭場并不是搭一個棚,下面擺幾張桌子就叫賭場,那些地方都是不入流的人才會去玩的。黑山商會好歹是個商會,自然不會那樣玩。 這個賭場和一些小型的歌舞廳有些相似,只是和歌舞廳的主營業(yè)務(wù)不一樣。槍聲結(jié)束后,賭場內(nèi)外的玻璃幾乎碎了一地。吧臺后面的酒柜里的各種酒也是一樣,無論名貴與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