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喜歡我嗎-《撩錯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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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淳牽著晏姝的手,買了四杯飲料回來,一杯是芝士荔枝、一杯芝士楊梅,還有兩杯百香果綠茶。
她們一人提著兩杯。
大老遠(yuǎn),兩人就聽到不遠(yuǎn)處的奇怪聲響。
兩人對視一眼,提著飲料使勁朝前跑。
夏日兩點多的太陽懸在當(dāng)空。
灰白襯衫和黑皮衣正打得膠著。
塵土飛揚。
“臥槽,竟然有兩個大帥哥為你打架!此情此景可是我畢生夢想!”小淳一邊搖頭一邊敬畏地感嘆:“我好羨慕?。 ?
“……”
上學(xué)的時候,賀南初和程離參很喜歡和人打架,她跟著幫忙消毒。
此情此景好像已經(jīng)許久沒見到。
晏姝急得一甩手朝前跑去。
剛買好的芝士荔枝和芝士楊梅掉在地上。
濺落出紅色和白色的液體,匯成一條小溪。
“你們別打了!”她焦灼地跑過去拉架:“你們快別打了?!?
兩人看了她一眼,卻沒有收手。
晏姝急得使勁向后拉傅野的胳膊,想把他拉開。
程離參卻趁機向右給傅野的手使了力。
傅野猛地收了手,可拇指受了傷。
他的大拇指一陣鉆心的痛。
兩個人看著忽然闖到鬧局里的人,怕傷了她,都停了手。
晏姝趁勢擋在程離參面前,沖他吼:“你干嘛啊這是!”
程離參喘著粗氣,站在原地,抱著胳膊神色不快。
一口氣郁結(jié)在喉嚨,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卻看到晏姝急急轉(zhuǎn)回身,問傅野:“你傷到哪里沒?你是手指扭到了嗎?好像腫了?!?
程離參陰陽怪氣地說:“姐姐,他只是手指,我胳膊疼,okay?”
晏姝氣鼓鼓地回頭:“都怪你!肯定是你挑頭的!你從小就打架!這么大的人,一點都不知道收斂!你干嘛啊!”
“喂,你憑什么說是我挑的頭?”程離參扶著左臂說:“我們當(dāng)時是話趕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不是一點責(zé)任沒有!”
晏姝不信,她太了解程離參了,不言不語地瞪著他。
傅野的話打破了僵局:“珠珠,他說的是實話?!?
“嗯?”晏姝怔怔地回過頭,也沒再追究到底是誰的不是,只是指著他的手低聲問:“你疼不疼?”
“沒事,剛剛扭了下?!?
“喂!晏姝?有點腦子行嗎?你才認(rèn)識他幾天?!背屉x參一字一句地說:“我胳膊,骨折了!”
到底是從小長到大,晏姝轉(zhuǎn)身到程離參面前:“很嚴(yán)重嗎?”
“那當(dāng)然,我這可是胳膊,已經(jīng)動不了了。”程離參仿佛得了什么榮譽勛章,扶著胳膊向她示意:“你趕緊開除這陰魂不散的什么助理?你的事,你哥都和我說了,你公司有我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鍛煉出來了,幫你打理上下絕對沒問題!”
“你還真當(dāng)人家是助理?池澤傅氏的老板好么?讓你前幾年只顧吃喝玩樂?!毙〈竞统屉x參也相熟,踹了他一腳。
她巴不得他們再爭得狠一點,這兩個都太傲了,閨蜜又是個軟耳朵,得挫挫他們的銳氣。
“喂!”程離參朝后退了半步:“踹我干嘛!”
“你們兩個都這么大的人了!真的是腦子不好使!”
晏姝被他們這莫名其妙的一架以及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搞的非常生氣。
程離參輕蔑地笑:“呵,和他比,那還是他年紀(jì)比較大?!?
“你閉嘴!傅野人最好了!才不像你,脾氣壞死了,動不動就找事打架!他都沒有發(fā)過火!”晏姝退到傅野身邊,和程離參辯白:“就你腦子最不好使!”
“他沒發(fā)過火?沒打過架?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背屉x參蔑笑。
沒有耍過計謀,便坐不穩(wěn)高位的管理者。
程離參是個簡單直白的人,不喜歡這些爾虞我詐的事情,所以一直逃避著不想去接家里的擔(dān)子。
眼前這人能到那樣的位置,又能有多清白?
晏姝瞪程離參:“不許你說他壞話!”
“好,你等著,我找證據(jù)出來!”程離參的斗志被激起來:“我這就找人查!我喊你哥幫我一起查,一起認(rèn)識認(rèn)識他?!?
他甚至立即用那只尚完好的手臂掏出手機,差人去查。
“神經(jīng)病!”小淳又踹了他一下。
“怎么奶茶都灑了?”傅野指了指地上。
他看見浮在紅色小溪上的白,若有所指地說:“你還真給自己買了杯芝士的奶茶?”
“是果茶……”晏姝強調(diào):“都怪你們!把我的飲料都灑沒了。給你們倆買的還好端端的?!?
傅野順著她的手指,看到另一個飲料袋:“還給我們買了?”
“沒有了!我們要自己喝!一滴都不給你們!”晏姝氣鼓鼓地?fù)屵^袋子:“這么大的人了,竟然還學(xué)人打架。”
“我不是學(xué)人,我本來就這個樣子?!彼檬O履侵皇置嗣X袋。
“你把手放開,”程離參跑回來指著傅野生氣地說:“他哥哥不在,我只好擔(dān)當(dāng)重任監(jiān)護她。”
“你走開,我二十了!不需要人監(jiān)護?!标替闪怂谎郏骸暗故悄?,這么大還打架?!?
“喂,我可是護著你二十年哎!每次你捅了簍子,打電話給誰善后的?”程離參跳腳。
晏姝咬咬唇,氣焰消了幾分。
“你爺爺生病那晚,誰陪著你的?”
晏姝的頭稍微低了低。
“就連你小時候知道大家一直瞞著你父親過世的那天,就差點出車禍那天,也是第一時間往我家跑吧?”
“你跟我哥……住的很近。我找他的……”晏姝小聲解釋。
“那你就說,你那天哭鼻子的時候,我是不是在旁邊陪你來著?”
“嗯……”晏姝的聲音微不可聞。
程離參故意似的,一樁樁一件件數(shù)著。
傅野在旁邊聽著,心里并不好受。
他有什么呢?
他錯過了她成長的那么多年。
雖然12歲那年見過這個小姑娘,卻只是那樣堪堪一面。
在無數(shù)個她不開心的日子,他都沒有出席。
盡管他能那樣自如地去應(yīng)付程離參的挑釁,卻看不得她一點點低頭的承認(rèn)。
他看著程離參和晏姝,有那么個瞬間,覺得他們是般配的。
僅僅是片刻的相處,他便能察覺出眼前男人的率性和灑脫。
程離參大概從沒有什么事要藏著晏姝。
不像他,劣跡斑斑。
自12歲來的荒唐過往,勒住心臟,在看到晏姝低頭的瞬間無法呼吸。
他這樣的人……
“好了好了,吶,這杯百香果茶分你,”晏姝拎起飲料袋,遞給程離參一杯,算是撫慰。
她看著僅剩的一杯,又看看傅野,最終還是遞給小淳:“你先湊合喝這個吧。都怪我不好。”
“那你呢,”小淳沒接。
“我不喝了,畢竟是我把飲料灑了。傅野,你的也沒有了哦,”晏姝垂頭:“我走不動了,不想再去買了?!?
“又不是很難辦到的事,就不需要忍著。”傅野指了指不遠(yuǎn)處晏姝出來的店:“稍等我一下。”
小淳和晏姝互看一眼,然后都露出笑容,默契地把小淳那杯百香果綠茶重新裝回袋子里。
他們還是喜歡芝士果茶多一點。
晏姝湊到小淳旁邊嘀咕:“你說,小橙子是不是躁狂癥犯了?他今天好奇怪?!?
小淳噎住,替程離參難過一分鐘。
為她打了架,事主都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奶茶店里,傅野看著整整一屏幕各色各樣的奶茶思慮。
沒想到,味道甜甜的飲料,竟然有這么多款式。
他只記得地上有一瓶是紅色。
可同樣是紅色的果茶竟然就有一排。
可她摔掉的那瓶是什么的呢?
傅野用那只完好的手,去勾出手機。
可恰好手機鈴響起。
看到號碼時,卻失去了接起的愿望。
是傅炙承。
如果沒有記錯,他在病床上已經(jīng)有氣無力。
如果沒有猜錯,他是來為人求情的。
不過,萬一,他只是因為病得太重?
他終于接了電話。
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大錯特錯。
傅野站在夏日的橡樹下。
陽光透過稀松的葉片,照耀到他的臉上,留下斑駁的黑影。
他覺得他是不是哪里不好,是不是哪里做錯了,所以傅炙承才那樣不喜歡他。
那樣的,連一絲憐愛都不愿意給他。
哪怕快走到生命的盡頭。
可從小,他好像表現(xiàn)得再乖巧,也不會吸引他分毫的注意力。
于是,在看清這一點后,他開始變得另一種極端。
希望用破壞的動靜獲得他的注意。
可他的自毀除了使自己落入更加孤獨的境地,好像毫無效果。
他至今都清晰地記得,在傅炙承40歲生日那年,傅炙承是多么驕傲地當(dāng)著所有人提及:“我有個非常出色的兒子,哪里都像我?!?
傅炙承把像他這件事當(dāng)做最高規(guī)格的褒獎,眉眼都是自豪和喜悅。
于是,礙于傅炙承的面子,所有人在飯桌上開始向13歲的他敬酒。
他尷尬地?zé)o處藏匿。
他知道,傅炙承口中的人不是他。
卻不能當(dāng)眾摔掉酒杯。
成年后,傅炙承明面上把公司給他,卻暗自訂了遺囑,以及逼他簽了每年分紅的協(xié)議。
傅冶豐富多彩的生活像是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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