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各家輪流出丑啊-《有種你留下》
要不說,這個牌真的太好了,第二輪,就到黃凱潘革這里。 一看黃凱手里的底牌,所有都笑噴了。 張輝大聲歡呼過癮,真的,終于不用再惡搞他們兩口子了。風水輪流轉,也不單單就是他們一家子做出什么限制級的東西。 黃凱拍著XX笑翻了。他的底牌上寫的很簡單,就倆字兒,反攻。 反攻啊,他這輩子都被潘革壓在身下,翻身無望啊。他要有造反的心,潘革用強悍手段就把他給壓制下去了。俗話說,愿賭服輸。盤面上都寫了反攻,這都不怪他了。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神仙姐姐,完成他的愿望了。 “夫人,躺下,黃爺會對你很溫柔的。” 潘革似笑非笑啊,真的是要造反啊,他得意洋洋的調戲著自己呢。成啊,游戲而已,開心就成。至于反攻的問題,回家了就見分曉了。 點了一根煙,翹著腿,來呀,等你來呢。 黃凱摩搓著手掌,就跟一大色狼對無辜小女孩下手一樣,都不知道從哪開始了。嗷嗚的一下,沖著潘革就撲上去,潘革被這一百好幾十斤的老爺們,撞得東倒西歪啊。摟抱著黃凱,怕他摔下去。 “小王八蛋,輕點!” 潘革都慘叫了。老腰啊,他不想要下半生的性福了啊。 黃凱根本就顧不上其他的了,能反攻,他就燦爛。一下子就把他撲到沙發上,看了一眼他的底牌,底牌上,一個人抬著一個人的腿,做出快速進出的動作。 黃凱馬上抬起潘革的腿,圍在自己的腰上。身體一沉,迅速就為,這就是傳說中的姿勢啊。 他惦記了很久的姿勢,就想攻了潘革,可惜人家腦子好用啊,他一旦有小動作,肯定修理他。 單單是這一個姿勢啊,夏季就有些止不住了。 “夫人,我們回家。” 回家啊,就用這個姿勢,然后,人家過洞房花燭夜,他們兩口子也重溫一下啊。 “給我滾起來。” 潘革所有形象啊,都被毀了,高大威猛的潘革,嚴肅神圣的潘革,不可侵犯的潘革,就這么,被壓在身下了。 “那,你們,清場,都走,都走!這個我們兩口子征用了。” 黃凱又犯二了,人家洞房花燭夜,他急不可耐了,他還占用人家的洞房,這不是明擺著找抽嗎?對這哥們大吼,潘革一巴掌削在他的腦袋上。 “滾起來,再胡鬧,回去寫檢討。” 所有人都笑趴了,真的,潘雷都快鉆到沙發底下去了,他二哥啊,他二哥一直都是那么嚴肅的要命,一絲不茍本本證證的,就跟身上的警服一樣永遠都不會起褶皺的,誰知道還會被反撲啊。 田遠笑的咳嗽啊。 林木摸著下巴,點點頭。 “這就是撒嬌。” 陳澤遞給他一把去了殼的開心果仁。 “殿下,你對我撒嬌的時候比這還要可愛。” 林木的回答是遞給他一瓶倒開的悶倒驢。 “給我全部喝了。” 陳澤沉默了,他把這瓶酒都喝了,那他就是那個笨驢,醉死拉到,林木都不可能照顧他的。他不傻,才不喝。 潘革一腳就把黃凱給踹到一邊,滾遠點。 這群人笑的啊,都跟神經病一樣了,曖昧的看著黃凱,看著潘革,潘革把牌一摔。 “再來。” 第三次開局,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林木,你不是一直都很傲嬌嗎?不是一直都是笑著捉弄別人嗎?不好意思,輪到殿下你了。 贏家竟然是夏季啊。夏季很不好意思,林木的底牌是兩個人在歪著脖子熱吻,舌尖都看得見啊,這就是舌吻啊。 陳澤心花怒放啊,美滋滋的就好像頭頂開出小花一樣,喝了一大口悶倒驢,抹了抹嘴。展現他最溫柔的最深情的笑容。就跟XX未成年人的怪蜀黍一樣,溫柔的叫人起雞皮疙瘩。 “殿下,我不介意你撲到我,跟我舌吻。” 林木啊,這可是林木,他驕傲的高高在上的,所有人里最配的上天山雪蓮這個稱號的人,可能跟別的男人熱吻,讓這群缺德帶冒煙的混蛋們看見嗎? 端起杯子,那足有三兩悶倒驢。 死要面子活受罪,寧可醉死,也不出丑。 “不遵守懲罰就喝這么一杯,我喝酒。” 一口悶了,喝下去之后面不改色心不跳。還囂張的把杯子倒過來。所有哥們沉默了,林木,你神經真不是按著正常人排列的啊。你果然是XX中的戰斗機。 “這杯酒摻假了。你怎么可能沒事呢。” 夏季很不明白啊,這叫悶倒驢,草原上最烈性的酒,驢都能悶倒了,林木竟然沒事啊。 “跟林木喝酒很多次了,他有醉的回不了家的時候嗎?最多就是走路搖晃,但是絕對沒有醉的人事不知,這哥們是個超級海量啊。” 張輝解釋給小老爺聽,也是哦,想想他們一起喝酒的時候,次數也不少了,他們都喝醉了,林木也走路搖晃了,可他還能自己回家,都不用別人送的。不想潘雷那樣,喝多了酒成接吻魚。 陳澤摸摸鼻子,笑了。 “三種酒一起喝你看他醉不醉。” 林木一個白眼丟過來,陳澤馬上開始洗牌。心里有個小小的惆悵啊,殿下,人家都是親親熱熱的,你說你,好不容易見次面,你還甩臉子。哎,撅著嘴等你親呢,怎么就這么別扭呢。 啥也不說了,打牌打牌啊。 哥幾個一眨眼睛,心照不宣,今晚是張輝的洞房花燭夜啊,他們幾個內訌什么啊,干脆把他們倆灌醉了,或者讓他們倆干出點啥事來才好啊。 俗話說,好漢架不住一群狼啊,這幾個缺德帶冒煙的人一旦聯手,吃苦頭的就只有張輝跟夏季了。 故意的,他們就是故意的,卡了夏季手里的最后一張牌,那上寫著,咬(把咬分開讀)的最后一張牌圖畫更是很生動形象的描寫出來,一人吞咽著什么東西,眼神迷離。 “陳澤,你是XX中的航空母艦。” 潘雷嘖嘖嘖的,真的,他現在才知道,果然是姜是老的辣啊,特種部隊出土匪,特種大隊老一輩人才都是XX啊。 他一個一本正經工作的后勤部長,怎么可能買這種東西啊,還是如此的清晰。 田園林木眼神閃爍,黃凱這個缺心眼的拍桌子狂笑。搞得夏季真的要掀桌子了。羞憤交加,他徹底炸毛了。 “我擦你媽一群啊,有你們這樣的嗎。這不是讓我們倆丟臉丟到我老家去嗎?不干,不帶這么玩的啊。這局不算。” 張輝摸著下巴,額,這個,關起門來他們都干過啥,誰也別說誰,關鍵是,誰也不能把臉丟到這。 “別把自己弄的跟白雪公主那么單純,同居都這么久了,啥沒干過啊。趕緊的,我們都不看,聽聲就好。” 黃凱玩嗨皮了。 “我們兩口子關起門來干什么你管得著嗎?難道你就沒做過啊。我還記得那次潘革洗塵宴,你就用這個姿勢的。” 張輝抓住一個開始欺負。黃凱笑的最大聲,就拿他開刀了。 欺負黃凱,家長不高興了。潘革把黃凱摟在一邊。 “耍賴是沒用的,不想做這個事兒,那也成啊。喝酒。你看看林木,多爽快,自動自發的。喝,這次是不會讓你把酒端走丟掉的。我們幾個會盯著你喝的。” 這次是沒有一個機會了。兩杯悶倒驢,三兩一杯,喝了估計就跟醉死不遠了。 夏季看看左,看看右,張輝看著這倆并排的兩杯悶倒驢深呼吸,再深呼吸。這些人看著張輝,就等著他一口悶,然后喝醉了方便他們干點啥呢。 喝呀,喝呀,都等著看呢,快點啊。 夏季慢慢地就開始往沙發底下出溜,他想跑,開門就跑,最好一路跑到軍區大院去,他才不要喝,他想有一個美好的洞房花燭夜,而不是醉死拉到酒精中毒,這群人擺明了惡搞他們,不折騰他們那是不可能的啊。 這才幾點啊,他們打又鬧騰一晚的架勢啊,他心臟脆弱,不跟他們玩了啊。 出溜,出溜,沒人理他,大了膽子,繼續出溜,這里太可怕了,他要去找丈母娘。 在出溜,他就差一步就能離開沙發,然后跑去開門,就能成功逃脫了。 別忘了,這里坐著的除了田遠,黃凱,都是當兵的出身。偵察能力一流,警惕一流啊。 他的旁邊就是陳澤,陳澤可是特種兵到的后勤,好死不死的就栽在陳澤手上了。 夏季又往后退了一步,碰到障礙物,回頭一看。陳澤蹲在他身后呢,笑著看他。 “兄弟,干嘛去啊。悄無聲息的你要逃跑啊。” 夏季僵硬了,嗷嗷嗷,不帶這么折騰人的啊,他可只是一個醫生,不是特務啊。 陳澤一把拎著夏季的胳膊就站起來,壞水咕嚕咕嚕的往外冒。 “兄弟們,發現一個逃兵啊。如何處置啊!” 這群人不在玩這種小把戲了,集體歡呼著。 “脫了他們倆,讓他們真正的親熱一次給我們!” 鬧洞房嘛,不溫不火怎么行啊,來就來刺激的啊,往死了折騰他們倆啊。沖啊,上啊。 “張輝啊,救命啊!” 眼看著這群缺了大德的混蛋沖著夏季撲過去,張輝趕緊救人啊,一把把夏季給拉到自己懷里。 “哥幾個,淡定,淡定!” “有蛋也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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