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之后胎坐穩了,好幾回沒忍住,倒是行過魚水之歡。只是,彼此心中都清楚,即便是可以行房,也是得帶著萬分小心。
但凡稍微重一些,或是花樣多些,腹中胎兒說不準就能就此保不住。
所以,這一年來,二人夫妻生活總是不能盡興。
之后徐杏生產后,又在月子期間,李鄴縱再貪歡,也不可能連這幾天都忍不住。
所以,好不易熬到人身子養好了,出了月子后,李鄴是無所顧忌了。
這種事,徐杏也貪。她饞他的身子,饞他的精力,更饞他總能百般使自己開心舒服。
最初的時候,她總是被動的多,只等著他來喂自己。后來漸漸在一起的日子長了,她也有了實戰經驗,就覺得,其實這樣的夫妻房事,還是雙方一起打配合來的更好。
被動有被動的樂趣,主動也有主動的好。
二人皆是久旱逢甘露,一番折騰,直接到了半夜。
后來是二人實在怕無節制這樣縱下去,會死在床上,這才有所控制和收斂。大熱的天,一身的水,卻誰也不動身先去把身上洗個清爽干凈。
而是依依不舍抱在一起。
深夜寂靜,彼此交織的呼吸聲最為清晰。
緩了有好一會兒后,這才漸漸平息下來。
“杏娘,朕真的很久沒有這么痛快過了。”李鄴靠躺在床頭,徐杏側身趴在他胸口,二人青絲泄在床上,交織在一起。李鄴一手繞過徐杏整個身子去摟著她,一手則輕輕握住她擱在自己小腹的手。
這會兒說話,語氣是平靜的。
徐杏方才天旋地轉,這會兒也還有些氣喘吁吁,不太想說話。
聞聲她只沉默。見他握住了自己一只手,她則伸出另外一只手來,繼續繞著他小腹上黑黑的毛發。
動作稍稍重了一下,李鄴“嘶”了一聲。
徐杏瞧見他似是又有反應,想著自己這會兒早折騰得軟得像一灘泥,根本沒有精力再應對,故而忙動了下身子,回答他方才的話,轉意他注意力說:“臣妾和圣人一樣。”
未免她再亂動惹火,李鄴又握住她另外一只手。
李鄴和她談起了心,他嘆道:“之前你人雖回來了,但朕總怕你會什么時候再悄悄溜走。如今有了鳳凰,想你是不會了吧”
徐杏道:“不一定。你若對我不好,等鳳凰大一些后,我再逃。鳳凰是皇子,一堆姑姑嬤嬤伺候著,我還怕什么何況,他阿父阿兄對他也實在是沒話說,我便了無牽掛。”
李鄴雖然知道她說這些是故意氣他的,但心中卻還是隨之一顫,他本能抱得人更緊了些,用頗有些撒嬌的語氣對她說:“你若要再走,把朕也一并帶走。總之日后你去哪里,朕便跟著你去哪里,我們夫妻二人再不分開。”
因風月樓內之前但凡見過徐杏的人都早在幾年前被李鄴打發走了,所以,鄭國公的人私下去風月樓探了好久,也沒探出個所以然來。
但鄭國公知道,若真無此事,不可能會有人悄悄把這個消息放給他們鄭家。
在幾個兒子的勸說下,鄭國公如今已歇了那份心思。只不過,若手上能有一份皇后的把柄在,日后對雁奴,是好事一樁。
所以,鄭國公也并沒有放棄。
再往深了去查,甚至,鄭國公都暗中把自己的人派出了長安去查,李鄴知道,他的這位老泰山多半是鐵了心了。
他再這樣執著著查下去,就算一時傷害不到杏娘,但總歸境況也不會比現在被他護得密不透風的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