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說不準,可能是下馬威,也可能是什么暗示。這位蘭先生話中有話。”司徒往撇了撇嘴,先前的談話中,他的輩分最小,不好插話,待人走遠了,他才敢發表自己的意見。 “原以為,這個盟主的兒子是個頑劣不堪的紈绔子弟,今日一見,有些出乎意料。不知這次赴宴,我們青瑯宗是福是禍咯。”余守年習慣性地捻著胡須,眼神中透露著驚疑不定。 “禍談不上,如今全天下應該都知道我們把天階功法交了出去。樊光聯盟只要不傻,明面上絕不會為難我們。”李長青有些焦躁地扯了扯袖口說道。 這都什么事兒?來一個,算一個,都不喜歡把話講明白了。 這就是所謂的高情商!?這就是所謂的高人風范?就不能說個真話,心里話嗎? 你們這些家伙,要是配上我那個剛正不阿的系統,遲早得被電成植物人! 李長青隨即轉念一想,似乎自己在《新極意自在功》上用的也是如此云遮霧繞的方法,只能扯了扯嘴角:唉,世界虐我千百遍,我待世界如初戀啊。 “師叔,您能看出剛才那位的修為深淺嗎?”忽然,余守年打斷了李長青的胡思亂想。 “看不透徹。”李長青搖了搖頭回道。開玩笑,六境的余守年看不出,我一個區區五境能看得穿? “連您也看不出來,這就怪了! 這位蘭先生和師叔您天階功法的奧妙完全不同。 您是水無常形,渾厚遒勁,難以琢磨。而他卻是一片漆黑,如同被一層黑布給徹徹底底的遮掩了起來。 估計,是聯盟內部有高人為其遮掩了修為,怕不是為了故作高深,就是為掩人耳目了。”余守年心中莫名開始有了些擔憂。 “也許吧,這些高人就是喜歡裝嗶!”李長青聳了聳肩,隨意瞎猜著說道。 他深信自己上一世一個奇怪的道理,當萬事混沌,不明其理的時候,遵從本心,自己第一個,最樸素的判斷,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 反正,剛才這位盟主之子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糟糕,這個逼給他裝到了。 …… 規整了片刻心情后,青瑯宗幾人便不去多想,邁步走入了十方殿。 只是前腳才剛剛踏入門檻,李長青便聽見有人正在殿前大聲喝道: “汝曹神通不可測,胡不升天窮碧落!” 李長青:好嘛!又抓到一個裝逼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