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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我繼承著遺產(chǎn)懷念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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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傅司年出場在宴會廳的瞬間,全場靜了一靜,緊接著,如捅了馬蜂窩般,所有人以一副見了鬼的眼神,與身邊的人低聲并激烈討論起來。

    “傅……傅司年?

    他沒死?”

    “三個月前不是說游艇爆炸,連尸體都沒找到嗎?”

    “救援隊打撈了三天也沒找到人,后來找了一個多月,一直沒消息,怎么今天……”

    “既然沒事,那這三個月傅先生怎么一直沒露面?”

    “難怪今天傅太太也出席了這次宴會……”

    不少人感慨:“真是命大。”

    一時間,在場的人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張望著打量傅司年,不敢貿(mào)然上前寒暄。

    竊竊私語聲不斷。

    宴會的音樂在工作人員的提醒之下,悠揚響起。

    傅司年被無數(shù)好奇且震驚的目光打量,卻毫無不適,淡然自若,他目光掃視全場,目光路過的地方,那竊竊私語聲少了些,并帶著賠笑的臉。

    在傅司年死訊傳來時,從個人利益角度上來說,不少人是高興的。

    畢竟傅司年這人在商場上一向霸道,不留情面。

    但也有人是不高興的。

    因為S城,能與傅司年對抗的只有秦邵,鷸蚌相爭,他們或許還能喝點湯,但傅司年一死,秦邵一家獨大,行業(yè)渠道被秦邵掐得死死的,無人能與之抗?fàn)帲麄冎荒苎稣糖厣郏c秦邵關(guān)系不好的,往后怕是連口湯都沒得喝。

    最近秦邵動作大,大有傅司年一死,秦氏一家獨大的意思,就連那個與傅氏爭了兩年多、投資超百億的項目都成了秦氏的囊中之物。

    在一番議論之后,有人笑臉相迎,“傅先生,您好,我是正凱公司的程習(xí)明,久仰大名,今日能與傅先生見面,真是三生有幸。”

    傅司年淡淡嗯了一聲,掃視全場的目光最終放在郁朵身上,可隨即看到郁朵身邊的幾個男人后,眉心擰出一抹不悅的弧度,他疏離且有禮對正凱公司的程習(xí)明說:“程先生,抱歉,我還有事,先不陪了。”

    說完,也不等這位正凱公司的程總說話,抬腳大步朝著郁朵方向走去。

    隔著十來米的距離,郁夫人扯了扯郁朵的手,在她身側(cè)低聲道:“朵朵,怎么回事?

    傅司年他……你怎么不提前告訴媽媽呢?”

    郁朵沉默不語,她靜靜看著并欣賞著傅司年一步步朝她走進。

    傅司年是個穿衣很古板的男人,西裝必須燙得沒有一絲皺褶,襯衫必須扣得平整嚴(yán)實,而且傅司年身材挺拔健碩,兩條長褲被西裝褲裹著,如一行走的衣架子,即使在這帥哥云集的宴會上,亦是最出類拔萃的那一個。

    而這個男人,身上的西裝是她挑的,領(lǐng)帶是她系的,配飾是她搭的,這個人里里外外都是屬于自己的。

    被無數(shù)女人似有若無的目光打量,郁朵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旺盛。

    帥!

    在郁朵靜靜欣賞的目光中,傅司年已經(jīng)走到了她面前。

    郁夫人飄忽不定的眼神出賣了她的緊張,她朝著傅司年心虛一笑,“司年,你……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個月前不是……”

    傅司年很給面子地喊了郁夫人一聲媽,并說道:“這件事之后再向您解釋。”

    他單手強勢摟過郁朵肩頭,傲然目光睨視著趙琛等幾名‘護花使者’,眼神逐漸冷淡下來,語氣不冷不淡,聽不出什么感情,“幾位,怎么稱呼?”

    郁朵心一跳,因為心虛,差點又慌了。

    但趙琛那幾人在商場打拼,什么風(fēng)風(fēng)雨雨沒見過,即使在五分鐘前在郁朵面前說傅司年人品不端,但現(xiàn)在一個個卻無比坦蕩,笑臉相迎,躬身伸手,“傅先生,您好。”

    傅司年態(tài)度傲慢,冷冷打量了趙琛幾眼,這才將手伸過去與之相握。

    “幾位剛才和我妻子相談甚歡,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話題?”

    郁朵依偎在傅司年身側(cè),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

    在說你搞小三,說你人品不端。

    但這話她是沒膽子說出來的。

    倒是趙琛,應(yīng)變極快,滿嘴跑火車,在郁朵和傅司年面前,簡直兩幅面孔,“傅先生千萬不要誤會,實在是傅太太今天晚上太過耀眼,忍不住想來結(jié)識一番,聊過之后才明白以往傅先生為什么不帶傅太太出來,傅太太如此優(yōu)秀,傅先生眼光獨到,金屋藏嬌也是應(yīng)該的。”

    “是啊,傅太太和傅先生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真是讓我羨慕到不行,我只比傅先生小上兩歲,可如今傅先生事業(yè)有成,嬌妻在側(cè),可謂是人生贏家,真讓人羨慕。”

    郁朵靜靜聽著這幾人大肆夸贊自己,并且夸得天花亂墜,天上有地下無,這感覺還挺不錯的。

    至少讓人心情愉悅。

    郁朵沒插嘴,傅司年也只偶爾說一兩個字,應(yīng)兩句,全程冷漠,看不出喜怒。

    全靠趙琛蘇陽自己唱獨角戲,這話也難說下去,十來句后便推脫有事先走了。

    幾位‘護花使者’離開后,郁朵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想想是自己多慮了,趙琛那幾人,在傅司年還活著的情況下,在傅司年面前,是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對自己有意思的。

    從前和郁朵見過,在微信聊過的事,那也絕不會提。

    郁夫人也站不住,掃了眼沒見著郁國輝,笑道:“我看看國輝去哪了。”

    借口便走了。

    郁夫人一走,也就剩傅司年和郁朵兩人,郁朵親昵挽著傅司年臂彎,極為依賴般的靠在他身側(cè),怯生生看著四周,仿佛有些懼怕這種場面的表情般,低聲問道:“司年,你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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