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我繼承著遺產懷念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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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兩百億,我拿這兩百億干些什么好呢?”
郁朵拿著計算器又算了一遍,“兩百億,阿齊分二十億,阿齊對傅司年忠心耿耿……可是這和傅司年給他的二十億有什么關系,他又不是傻子,二十億阿齊怎么可能不要。”
“傅氏集團的資產應該也在這兩百億內,不知道股份占了多少……”
窗外樹影晃動,月色清冷如水。
郁朵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酸疼的脖子,看了眼墻上掛著的時鐘,時針指向十一點。
上床,準備睡覺。
半睡半醒間,昏暗的燈光下,郁朵似乎看見門口有個人影。
之前為了在傅司年面前將自己膽小怕事的人設體現得淋漓盡致,從細節著手,她每天晚上一個人睡覺都會害怕得不關燈,只有傅司年晚上回來和她一起睡,她才會緊抱著傅司年的腰不放。
看到門口那個人影,郁朵一驚,猛地坐起在床頭,抱著被子,瞠目結舌看著門口方向,心慌到不行。
“誰!”
那人影沒出聲。
“誰在那!別裝神弄鬼的!”
郁朵大聲嚷嚷,給自己壯膽。
“出來!”
郁朵怒斥一聲,那人影終于動了。
緩緩走出陰影,挺拔的身材以及一張刀刻斧鑿般的臉。
這人郁朵再熟悉不過。
是傅司年。
“傅……傅司年?”
郁朵手抖如帕金森,連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你……”你不是去投胎了嗎?
傅司年一瞬不瞬盯著她。
郁朵抱著被子,心虛后退。
“司年,”熟悉的高跟鞋的聲音響起,一雙柔媚無骨的手從后挽在傅司年手臂,喬桉從黑暗中走出,親密無間依靠在傅司年身上,示威般看著郁朵,“這個女人怎么還在這,為什么不把她趕出去?”
傅司年嗯了一聲,身后出現兩名穿著西裝的男人,上前一左一右鉗制住郁朵的手,將她從床上拖下來。
“等等!你們干什么!”
“干什么?
這兒是司年的家,你一個外人睡在我和司年的床上要不要臉?”
“你和司年?”
郁朵瞪大了眼睛看著喬桉,“我是司年的妻子,你才不要臉!”
喬桉看了郁朵一眼,極為委屈的看著傅司年,“司年,她罵我。”
傅司年看著郁朵,眼底是深深的厭惡,將喬桉擁在懷里,語氣生冷僵硬,“把她扔出去。”
兩名西裝男人連拖帶拽地將郁朵扔出別墅大門。
喬桉站在門前,挽著傅司年的手,耀武揚威看著她,“以后你就和司年沒有一點關系,還有司年的遺產,從今天開始是我的了。”
那副儼然自己是女主人的做派讓郁朵恨得牙癢癢。
“還有你買的衣服包包,現在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郁朵腦海里飛過三個字:窮光蛋。
“不可能!傅司年你給我出來,你給我說清楚!”
“你省省吧,司年現在不想見你,你騙他這么多年,還想得到他的遺產?
做夢吧!”
喬桉吩咐著別墅里的人,“你們以后不許這個女人再進來,聽見了嗎?”
傭人排成兩側,朝著喬桉恭恭敬敬道:“是,太太。”
砰一聲,大門關上。
看著緊閉的大門,郁朵登時陷入絕望。
她百億遺產沒有了。
她成了窮光蛋了。
郁朵起身拍門,“傅司年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找小三!”
夜色濃郁,傅司年被一陣啜泣聲吵醒,睜眼一瞧,是枕邊緊閉著雙眼的郁朵呼吸急促,似乎被夢魘住了。
傅司年下意識伸手,想抱住郁朵安慰幾句,卻撲了個空。
看著自己穿過郁朵身體的手,愣了許久。
之前郁朵也會做噩夢,半夜被噩夢驚醒總會抱著她顫顫發抖害怕到不行,那時他總會抱著她安慰她。
“別怕,”傅司年溫聲道:“我在這。”
傅司年的話似乎讓郁朵表情有了些許的緩和,但隨即眼淚從郁朵眼里涌出。
“傅司年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找小三!”
傅司年一怔,知道她這是在做夢,卻依然忍不住反駁,“我什么時候找小三了?”
郁朵囈語喃喃,“我的遺產……你不許給喬桉!”
“好,不給,都是你的。”
想去給她擦眼淚的手頓在半空。
“你不能趕我走……”
傅司年無奈,“你到底在夢些什么東西?”
“傅司年……我以后不騙你了。”
傅司年被氣笑了,“你也知道不該騙我?”
她喃喃自語,“你又不愛我,怎么怪我欺騙說愛你呢……”
傅司年微怔。
和郁朵結婚三年,他確實被郁朵的假象欺騙,他以為這個女人是全心全意愛著他的,他從沒想過,這一切只是假象而已。
不過能讓她在夢里還夢見自己和喬桉……想來,她的確是誤會了。
自己在處理喬桉這件事上,確實不妥。
“啊——”
郁朵猛地從床上驚醒,額上遍布著細密的冷汗,床頭喬桉的遺囑文件攤開放著,她心悸捂著胸口,茫然看向四周。
空蕩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剛才是……做夢?
揪了揪自己臉頰上的肉。
嘶——
痛。
果然是做夢。
回想起夢里的內容,郁朵直接給氣哭了,罵道:“王八蛋傅司年!”
在夢里還欺負她!
傅司年:“……”
——
郁朵后半夜直接失眠,睡眠不足,導致第二天精神不振,臉色極其難看。
連姨給郁朵端上早餐,對郁朵如今的狀態很是擔憂,可她一個外人,有些話不是她能說的。
她略帶責備的目光望向傅司年的遺照上。
這先生也是,怎么能這么糊涂,遺產這么重要的東西給外人,這不是平白在傷太太的心嗎?
“太太,郁夫人來了。”
郁朵心咯噔一聲。
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傅司年把百分之三十的遺產給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的事,只怕早傳遍了。
“媽,您怎么來了?”
郁夫人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
郁朵支開連姨,坐在她身邊笑道:“怎么了?”
“怎么了?”
郁夫人反問:“你還問我怎么了?
我問你,遺囑的事是怎么回事?”
郁朵強顏歡笑,“還能是怎么回事,司年他身邊有個跟了七年的助理,也許是覺得她……”
“跟了七年?
所以就把遺產的百分之三十給她了?”
郁夫人冷笑,“從古至今,你見過哪個男人會把自己三分之一的遺產給一個毫不相關的女人?”
“媽……”
郁夫人怒不可遏,“你別叫我媽,我告訴你,這事明擺著的,那個助理就是傅司年的情人,否則,傅司年怎么會把這么遺產留給她?”
傅司年憋著一口氣,咬牙切齒,“你們怎么就不會往遺囑是真是假這方面去想?
!”
郁朵垂頭喪氣不吱聲。
郁夫人沉了口氣,握著郁朵的手,“朵朵,你現在可以看清楚這傅司年的真面目了吧?
我早就和你說過,這個傅司年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你去愛,三年前從他酒后把你給……就能看得出來!”
提及三年前的事,郁朵也是糊里糊涂的,當下只得凝眉道:“媽,提以前的事沒意思。”
“好,沒意思那我就不提了,待會你跟媽回去。”
“回去?”
郁夫人指著傅司年的遺照,“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繼續待在這替他守寡不成?
跟媽回去,明天媽媽就給你相親,我女兒這么漂亮又知書達理,一定能找個好人家!”
其實郁夫人思想還是和老一輩人思想一樣。
認為自己女兒最終歸屬還是得找個男人,否則往后孤獨終老。
那太可憐了。
“媽,不用了,我暫時還不想……”
“這件事你不用和媽犟,你不想去相親也行,虞洋我就覺得不錯,往后你可以多和他走動走動。”
果然,催婚這話題,無論在哪都不過時。
可是虞洋太好了,他不像其他人一樣看中她的遺產,她不能禍害他。
“媽,虞洋就算了吧,都過去三年了,我對他已經沒什么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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