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竹馬弟弟那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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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書書不是一個擅長于反省和道歉的人。
以前交往的關(guān)系中,她如果覺得自己有道理,寧愿不搭理對方也不會主動求和。偏偏這一次,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沒道理,但是呢,她又具體說不出來是哪里沒道理。
作為一個才二十三歲的女生,被家長突擊騙去相親已經(jīng)有點像是奇事一樁,其實梁老師并未如何操心她談戀愛的年紀或者嫁不嫁得出去,應(yīng)該是對方比較著急,再加上條件不錯,梁老師才會來這一手。
可是同樣是作為一個二十三歲的女生,她已經(jīng)足夠成熟,步入社會,到了長輩們眼中可以組建家庭的年紀了。她的生活里不僅有工作,還有許多成年人應(yīng)該會承擔的責任,不可能像黎恩一樣單純簡單。
許書書不是不委屈的。
和黎恩在一起,承受的壓力遠比他想象的大,他怎么就不明白?
他現(xiàn)在還那么小,她怎么去相信他的未來也不會變呢。
這天晚上許書書有點睡不著了。
黎恩的眼神一直在她面前晃悠,她翻來覆去,不知道心里是個什么滋味。偏偏曾宸又發(fā)微信來,想要試著和她聊聊天。原本就疲于應(yīng)付,僅僅是因為對方人不錯,她才禮貌性的回復幾句。多聊上幾句,曾宸的熱情讓她有點招架不住,也有了一點自己怎么腳踏兩只船的罪惡感。
于是她直接對曾宸說:不好意思,其實我已經(jīng)有交往的對象了。今天因為長輩都在,我又不太方便說,就沒有告知你。
曾宸卻說:書書,你是用這種方式在委婉地拒絕我?
許書書:不是不是,是真的。
曾宸:哦?那能不能知道是哪位競爭對手,我很想取取經(jīng)。
對方明顯不信。
許書書沒辦法說你今天見到的那個就是,她真的說不出口。
煩躁之下,她干脆關(guān)掉了手機。
許書書上班也不順利,上次女主管擺明了栽贓,根本沒在怕她回知道。這次去了,對方只是冷冷的態(tài)度,倒沒再做什么手腳。可是重要的工作都交給她做了,反而讓她去做實習生才會干的繁瑣雜碎事務(wù),想讓她知道只要她不辭職,就沒有發(fā)展的機會。
許書書忍不住問:“你到底想怎么樣?舒謹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新的女朋友了,你們也分手了,這樣做難道不是多余的?”
女主管說:“我不想怎么樣,我就是想你辭職。許書書,我們不要弄得太難看。”
“把私人的情緒帶到工作上,你不覺得你很不專業(yè)?”許書書氣道。
“我們這里又不是聯(lián)合國,為什么不能帶私人情緒?”女主管嘆口氣說,“我只要一想到你害他挨打丟了通告,他還不怪罪你,我心里就不舒服。職場就是這樣的,得罪了上司被趕走是沒辦法的事。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我才這么直接,你該慶幸沒有遇到更陰險的上司,算是給你上了一課。”
許書書真的想要爆炸。
看到對方趾高氣揚的走掉,旁邊的員工都大氣不敢出,她只能站在那里,投訴都無門。去找舒謹安幫忙?她寧愿狗帶。
說到底還是自己理虧在先,如果不是自己無法處理好當時的局面,黎恩也不會被騙,更不會誤會舒謹安。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做什么都是一團糟。
黎恩竟然也是個沉得住氣的,等許書書想起來的時候,兩人都兩天沒聯(lián)系了。
回到宿舍里,忽然就特別想念黎恩。
年少時每次有不好情緒,看到黎恩總能毫無負擔的發(fā)泄,毫無形象的大哭。
每當有委屈、有不滿,黎恩總是默默在一旁陪伴,等她哭夠了,才遞來一杯冰水或者是一袋冰塊,讓她敷一敷眼睛,不至于腫著眼睛在人前丟了面子。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黎恩已經(jīng)成了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即使他提出了要談戀愛的驚悚請求,她都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和他斷絕往來。被告白的時候當然很很震驚,也覺得很恐怖,可是他并不步步緊逼,總是張弛有度,害她竟然也動了心。
和小五歲的男生在一起從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許書書感覺自己的二十三歲,遠不如別人的二十三歲。她處理不好感情的事,也處理不好工作的事,混亂、沒頭腦、莽撞,再加上一個懦弱,二十幾年都白活了。
一團亂麻,總要從能著手的地方開始解。
許書書想到這里,抓起包包就去了黎恩家里。
可是等她一口氣爬上六樓累成死狗,敲門卻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黎恩不在家。
“喂?”黎恩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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