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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天下第二美人[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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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回書生是徹底舒了口氣,押著他的人也自然地把手都松開,不再鉗制他的行動。

    實際上那些兵士們都被這一波三折的劇情弄得傻了眼,這一晚上的峰回路轉(zhuǎn)連他們的將軍都有些接受不能,更何況是底下的兵士們。

    書生從地上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沙塵,走到白將軍的面前:“將軍,我知道從前多有得罪之處,身為監(jiān)軍卻經(jīng)常不在軍中,你之前懷疑我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如今真相大白,將軍也以大局為重,下令將曹淮軍規(guī)處置,那么我們今后是否能盡釋前嫌,攜手合作共同抗敵了?”

    白將軍在面對書生的時候還略有些不自在,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是主動來遞臺階給他下的。

    于是白寒星將劍換到了左手,用右手拍了拍書生的肩膀,并大力擁抱了他一下:“你說得對,如今水落石出,我也不會再對你有偏見。從前誤會你了,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書生被那條粗壯手臂箍得有點呼吸難受,臉上還得保持笑容:“哪里哪里,我也不是那記仇之人。”

    盡管兩人心里都有些別扭,但他們目光一對,卻擁有了從前不曾有過的默契,因為他們背后有著共同的意圖——這個擁抱是穩(wěn)定軍心的必要之舉。

    白虎軍中的左副統(tǒng)領(lǐng)被妖族下了蠱,成了奸細。這種事情一旦散播出去,軍中必定人人自危,對身邊的人皆會產(chǎn)生猜疑,誰也不確定被下蠱的就只有一個曹副統(tǒng)領(lǐng)。

    兩人前嫌盡釋,握手言和,說明白虎軍的高層不會無端懷疑身邊人,也為底下的兵士做了個表率。

    隨后,白將軍又轉(zhuǎn)向司無岫:“方才司公子將蠱蟲逼出來的這一手十分精確熟練,不知公子有沒有能判斷蠱蟲是否潛伏在人體內(nèi)的法子?”

    司無岫勾唇道:“確實有,我這侍女略通醫(yī)術(shù),她可以配一副藥,助將軍甄別體內(nèi)有蠱之人。”

    說著他便看向了玉荷。

    玉荷立刻背著她的大藥箱走過來:“將軍,不知能否借你們的火頭營一用?我這副藥只需用大鍋熬成湯水,分給底下的兵士們,一碗就能將蠱蟲逼出來。”

    白將軍大喜若狂:“那敢情好!姑娘盡管放手去做,一會兒我便下令,讓火頭營上下都去配合姑娘熬藥,誰敢不敬姑娘,本將必軍規(guī)處置!”

    如此一來,籠罩在白虎軍上空的最后一點陰霾也消散了。

    白將軍又對司無岫和唐寧等人再三道謝,若是他們今晚沒有發(fā)現(xiàn)另一個準備偷偷出去報信的人,只怕就真的會冤枉書生了。

    “我能不能問一下……”

    白將軍把真正的奸細曹淮就地處決之后,吩咐了幾個人留下打掃,又請其他人進大帳喝杯壓驚茶:“你們是怎么知道奸細是另有其人,還將那鴿妖給抓住的?”

    因為他們已經(jīng)把書生給排除在外了……當然這話不能對白將軍直接說,唐寧便把準備好的臺詞拿出來:“其實我們只是猜測奸細恐怕不止一人,所以蹲守了三個地方。這還要多謝將軍如此信任,把守備薄弱之處告訴我們。”

    其實是司無岫早已料到,這回奸細一定會趁機一箭雙雕——讓書生背黑鍋的同時,趁他把白將軍等人的目光吸引住,將真正去送信的人放出去。

    小黑那會兒也是感受到了妖族的內(nèi)丹,還以為是像蜈蚣精那次的情況,所以跑得飛快,差點熟門熟路地把鴿妖的內(nèi)丹也給掏了出來。

    白將軍聞言,更加感動了:“這次多虧有各位在啊,我人老糊涂,險些被人利用,錯殺了好人。如今想來,真是叫人慚愧,又后怕不已……”

    “將軍也是受人蒙蔽,畢竟誰都很難會懷疑身邊的親信。如今曹淮陰謀敗露,對將軍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打擊?”司無岫端著茶杯,輕輕用杯蓋撥了撥里面的茶葉,“西北妖族用心險惡,這奸細不管是被發(fā)現(xiàn),還是沒被發(fā)現(xiàn),都能從內(nèi)部擾亂白虎軍。”

    “可不就是這樣!妖族著實是太可惡了!”白將軍恨得咬牙,經(jīng)過這回的事情,他以后對親信都不敢全然相信,以免再出現(xiàn)曹淮這樣的人。

    “時辰不早了,將軍也勞累了一晚上,還是早點休息吧。”司無岫站起身,“明日該做的事情同樣不少,將軍還要保重身體才是。”

    白虎軍中奸細的身份必定要公開,曹淮雖已伏誅,他的那些部下卻還要仔細審問,白將軍要做的事情確實不少。

    所以他也沒有挽留眾人,等他們都離開大帳后,白寒星這才頹喪地撐著額頭,掩蓋因痛心失望而仿佛老了十歲的面容。

    回去的路上,唐寧一個勁地在看司無岫。

    “阿寧為何這般看著我?”司無岫雖然目不斜視,卻微微勾唇,顯然已經(jīng)注意到了唐寧的目光。

    “你還真是敢想敢做,這么冒險的計劃都想得出來!”唐寧想到這一晚上的安排,心底忍不住涌現(xiàn)激動、亢奮、暢快、解恨等情緒,不禁用力拍了司無岫一下,“真有你的!”

    司無岫猝不及防被他拍得身形一歪,眼疾手快又拉了唐寧一把,一腿后撤半步,帶著人在半空旋了個圈,等雙腳站穩(wěn),已是將唐寧半圈在懷里。

    唐寧:“……”他只是拍了對方一下而已,為什么突然就抱上了。

    “其實還是阿寧目力好,注意到書生的鎧甲被人動了手腳,我才會推測出對方真正的意圖。”司無岫低頭看向唐寧,與他鼻尖相對。說出來的話挺正常,可姿勢和語氣卻無比曖昧。

    唐寧不禁把視線從對方的微薄的嘴唇上移開:“那是,我眼睛尖。”

    唐寧不光動態(tài)視力好,記性也不錯,盡管他只匆匆看了一眼書生的鎧甲,卻在無意中記住鎧甲上有多少片甲。書生集議回來時,身上多了一片甲,他自然會覺得奇怪。

    然后,唐寧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竹片。

    竹片上不僅寫了新的行軍路線,而且還將白虎軍各營的分布、人數(shù)、器械等都寫得明明白白。

    這要是被人贓并獲,書生百口莫辯,是必死無疑了。

    當下司無岫就提議將計就計,讓書生再偽造一個竹片貼在鎧甲上的同一個位置。

    不過竹片好找,染色也不難做,就是該在上面重新寫點什么比較好?

    書生原本什么也不想寫,但司無岫道:“這樣就會暴露你是在將計就計,顯得你心機深沉,早有謀劃。白將軍本來就不信任你,而且經(jīng)此一事,他必會對老謀深算之人戒備極深,你今后若要與他拉近關(guān)系,就不能表現(xiàn)得太聰明。”

    書生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那到底要在竹片上寫點什么呢?

    這時唐寧就把他大哥的那一箱子“辭別吾弟”給貢獻出來了:“你平時寫的詩肯定都很能拿得出手,所以來點不一樣的,就能勉強解釋你為什么會藏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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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生當時對唐寧感激不已,隨手拿了一枚竹片開始謄抄,才覺得不對勁。

    但那會兒為時已晚,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抄完整首詩。

    不過如今看來,他大哥的詩效果還挺不錯的,至少沒人大家看向書生的目光雖然有古怪,有一言難盡,卻唯獨沒有懷疑。

    回憶到此,唐寧不禁又對司無岫一笑:“大哥知道了,說不定會很生氣。”自己的作品被冠上了別人的名字什么的。

    “我倒是覺得他不會介意。”司無岫目光深邃,呼吸也有點滾燙,嘴唇幾乎要與唐寧的貼在一起。

    “你又不是我大哥,你怎么知道他不會介意?”唐寧抬眸看向他。

    司無岫嘆了口氣:“被你這么看著的時候,沒有人不會心軟的。”更何況是唐家堡的人。

    只要能幫上寶貝弟弟的忙,不管是唐大哥還是唐二哥都是一副奮不顧身的模樣,有時候令司無岫都感到有些嫉妒。

    那雙和小狐貍?cè)绯鲆晦H的眼睛,水光瀲滟,欲語還休,這么看著人的時候,鮮少有人能硬起心腸去拒絕他。

    “嗯?”唐寧還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卻被司無岫捂住了眼睛,還堵住了嘴巴。

    這回不光是抱上,還親上了!

    唐寧被親得有些暈乎,唔唔了半天,最后抵不過對方的熱情,只好和司同學(xué)“同流合污”了。

    跟在他們后面的書生僵硬地把頭轉(zhuǎn)到一邊,又去看了眼玉荷跟雷鵬,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而且表現(xiàn)得非常自然,顯然經(jīng)驗相當豐富。

    看來想混到少主的身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書生左等右等,還是不見這兩人分開,實在是忍不住了:“咳,打擾一下,二位,那個……”

    司無岫皺了皺眉,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還沒走?”

    “那個……”書生被看得渾身發(fā)涼,本來經(jīng)過晚上之事變得熱血沸騰的身體,此時像是被人兜頭澆下冰水般,他只能磕磕巴巴地說,“我無意打擾二位,就是還剩下一個疑團,希望少主能為我解惑。”

    “還有什么事?”司無岫不耐煩地問。

    “就是,從曹淮手下那里搜出的親筆信,能給我看看嗎?”書生問。

    他想知道曹淮透露了多少東西出去,以便白虎軍能及時作出調(diào)整。

    剛才事發(fā)突然,書生和白將軍都來不及看這封信,況且如今人都已經(jīng)伏誅,親筆信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哦,這封信啊,其實是假的。”唐寧不好意思地笑笑,把那張疊起來的紙遞給書生看,“那只鴿妖太狡猾,剛抓到他的時候就把信塞進嘴里吞下了。情況緊急,我們只好隨便拿張紙糊弄過去,本來以為那曹淮會與我們對質(zhì),到時候再花腦筋應(yīng)付過去就是,沒想到他居然就這么認下了。”

    承認有這封信,就等于是承認他有問題,曹淮還無意中幫唐寧省了解釋的口舌。

    “這樣都行?”書生簡直被他們的膽大包天給驚了一下,他自己也不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人,可在唐寧和司無岫面前,他覺得自己完全就是個老實人。

    “不過你一打岔,我好像想起來有什么被我們忘記了……”唐寧撓頭想了想,忽然睜大眼睛,“壞了,我二哥還在原地守著呢!”

    說完就趕緊往唐二哥蹲守的地方跑去,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他居然都給忘了!

    回頭他哥知道了,一定又會怨念地蹲在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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