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西”這個音可不好駕馭啊,這個音出現,很容易讓人有所期待,因為它出現往往意味著,歌曲要上升到“哆”,氣勢要更進一步了。 而這首歌卻大量使用了,偏偏每一個“西”還用的恰到好處,讓人找不出缺點。 讓李一牧繼續震驚的是,這首歌的樂句之中,還用了一些根本不應該出現在華夏風歌曲中的和弦。 扒出來的時候,李一牧都以為自己音準出錯了,聽的有問題,但是在鋼琴上一彈,又是震驚。 就拿副歌倒數第二句與倒數第一句來說,Bm7和弦直接過渡到E7和弦,這樣看起來離經叛道的設計,居然就因為這個和弦變化,直接讓副歌四個樂句,完成了一套“起承轉合”的四大要素。 當時李一牧就給跪了,他相信,這樣的樂譜拿到任何一個懂樂理的人手里,都不會相信這是一首華夏風,但偏偏它就是。 即便沒有歌詞,沒有人聲,只留下樂器的演奏依然能聽出那種蕭肅冷清的感覺。 作曲方面大大震驚了李一牧,編曲方面更是震驚,在他仔細聆聽了歌曲的伴奏后,意外的發現,這首華夏風歌曲一個民族樂器都沒有用,所有伴奏構成全部都是西洋樂器! 同時也改變了李一牧一個固有的觀點:“誰說華夏風電影只有紅燈籠,誰說華夏風音樂只能用宮商角徵羽?” 這首歌曲拿出去,不光震驚了李一牧,同樣震驚了他的編曲團隊,震驚了楊金寶,震驚了蘇泰然。 他們看著李一牧,震驚這是何等的天才才能寫出這樣離經叛道的華夏風旋律,這創新也太大膽了吧。 連蘇泰然都忍不住向李一牧說了一句:“受教了!” 嚇得李一牧趕緊躲閃師爺的鞠躬,內心暗道:“我不是天才,只是天才的搬運工!”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