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我家師姐道骨仙風[穿書]》
第(1/3)頁
很長一段時間內顏執都沒有開口,這位從世家大族走出的貴族,經歷過權利斗爭,也領悟過修仙的殘酷。她曾于滿樹梨花下笑談,言語中抹去一支分支的性命,只為了顏家的千年輝煌。也曾手執撥浪鼓,俯首為孺子牛,只逗稚童一笑。
她不介意雙手沾滿鮮血,罵名也好,美譽也罷,為達目的她可以盡一切手段。逢場作戲就能拿下五色神羽,有什么不行的。
等聽完雪螢的臺詞,顏執立刻改口,“不行,這個太傷身體了,若執沒猜錯,這位哥哥……”
雪螢肯定加確定,“就是丞相,對了丞相,為了咱們能盡快入戲,不介意我喊丞相哥哥吧。”
修長的五指按在劇本上,顏執深吸一口氣,“執……”
渡以舟開口,“沒你龍族,我太初宗照樣可以拿下女侯。”
顏執立刻改口,“自然可以。”
不就是演戲嗎,她拼了。
雪螢格外開心,“那哥哥我們來排練幾場。難得主演都在場,有問題可以提出來,哥哥你說是不是?”
顏執下意識后退一步,“這就不用了,我覺得……”
雪螢合掌,“哥哥同意了,那我們開始吧,我特別喜歡這段戲。”
顏執:有沒有聽她的話。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大約就是這個道理。在兩個劍修,一個法修的鎮壓下,顏執這個文人的反對聲被無視。她只能被迫撿起劇本,跟著雪螢演起來。
第四十六場,雪螢夜談而歸,遇上靜候一夜的溫安。
溫安抱著書看向迎面走來的雪螢,當見到雪螢朝顏執露出笑容,溫安的心都要碎了。“你昨天和顏執一起去看星星看月亮。”
雪螢抿嘴一笑,“人家只是和哥哥過了一個晚上,沒有別的意思啦。”
溫安神色憔悴,整個人搖搖欲墜,“我昨晚在你屋外等了你一晚上,看著你的燈光到天亮,你這個騙子!”
雪螢躲到顏執身后,扯著顏執的袖子說,“師兄兇人家,人家不要和師兄好了,還是哥哥好,從來不兇人家QAQ。”
接下來是顏執的戲份,她看了眼上面的臺詞,很正常,沒什么不同的,“道長誤會了,我當雪螢只是妹妹。”
雪螢,“都是我不好,害得哥哥被罵,不許罵哥哥,要罵就我吧。”
顏執算是品出這臺詞了,白天哥哥妹妹,晚上死鬼寶貝。就是沒一腿,都能搞出一腿來。
初次排練圓滿結束,剩下就是哪里上演的問題。渡以舟指出,要在敖富貴面前演幾次,不經意給女侯看幾次。
雪螢說,“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今天就住到丞相隔壁去。師兄給錢。”
這話聽起來沒毛病,但渡以舟有種不爽感,好似平白無故被戴綠帽。拿我的錢去泡別的男人,什么世道。
泡了就算了,回頭他還要給雪螢添嫁妝,他太初宗又不是冤大頭。
危機感油然而生,送走雪螢和顏執后,渡以舟拉上溫安,給即將到來的岑無妄準備劇本,來個二男爭一女的故事。
“劍道從來吾一人。”
“我敬你,是為師,為敵,也為情。”
兩人坐那一句一句對臺詞,寫到一半渡以舟突然問,“說起來,師叔現在成了女身,算在哪邊的?”
溫安停下筆,一只手在紙上畫圈圈,“那就,師妹仰慕顏執,求愛不得常常向師叔傾吐心聲,怎知師叔其實對師妹情根深種,礙于世俗,她只能把愛意埋在心中,并且為師妹出謀劃策。幫師妹追到了顏執,新婚當天,師叔借著酒意傾吐心聲。誰料顏執聽墻角,得知師叔心意后,顏執表示,師叔可以嫁給自己。還能與師妹不離不棄,一生幸福美滿。”
渡以舟停下筆,神情冰冷,“知道為什么你只能當個畫手,而做不了寫手嗎?”
溫安不明所以,“啊?”
渡以舟厲聲呵斥,“太惡心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