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問題就在于劉協他不但沒有魄力,甚至因為這連續幾天的天人交戰腦子還有點問題,處于禪讓與否的迷茫期,突然來的安全感缺失本來就把他已經迷茫的腦子給撞成了一坨漿糊。 突然意識到這玩意是個死結,作為皇帝一旦失去了權柄,很可能迎來的不是禪讓,而是直接就掛了。 關鍵是這種顧慮他還不能明著說,如果切實表現出了對許都不信任而產生的焦慮,君臣失信都是小事兒,這份不和會不會給他本來想要實施的君主立憲造成困擾也可以暫時不去顧慮,問題是,如果他直接表現出了對許都朝廷的恐懼,那他這么長時間唱得空城計,不就被戳穿了么? 萬一萬一曹操真的要兵變,弄個萬八千虎豹騎過來殺自己,自己要如何抵擋呢? 加上因為天人交戰用腦過度,說實在的沒有變成突然性暫時精神病,已經都挺不錯的了。 不過他沒瘋,但這樣的表現卻把朝臣們快給逼瘋了。 司馬懿聽了荀悅的話,則也是搖頭苦笑不已:“天子這次的深意太深,我也是完全想不到的,目前只能看得出,天子是想要在流民之中選其精銳成軍,行兩都之制,另立一支新的禁軍,不過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天子實在是沒必要弄現在這么一出,如果說是奔著魏公去的,又實在是太沒有必要了一點,除非是沖著……算了。” 荀悅不滿道:“你這人怎么說話說一半啊,除非什么?” 卻見劉曄道:“除非,是許都真的有變?” “許都有變?這怎么可能,魏公有皇叔制約,而且他的嫡系兵馬都沒在許都啊,他怎么變,禁軍中的每一個將士都是絕對忠誠于天子的啊!咱們才出來一個多月的時間,他還能把天給翻了?” 還是司馬懿嘆息道:“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結果再荒謬,距離真相可能也不遠了,魏公,的確是沒有能力讓許都在一個月之內變天,他也不可能會蠢到真去做些什么,但目前的許都之內,除了魏公和皇叔,可還是有第三個人掌權啊。” “楊太尉?這更不可能啊,他……”說著,荀悅突然就住嘴了。 因為他切實的想到,目前的許都城內還有一個人,說話的重量怕是一點都不輕于曹、劉二人。 “皇后……總不可能謀反吧,她就是再蠢,也不可能蠢到這個地步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