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0章 袁譚欲借道伐尚-《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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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合一言難盡的道:“軍師未有安排,想必是要他們自行想法,我們還是靜觀其變便是,也許不用攻打他們,他們就都敗了……袁氏,不足患也……”
唉!
看看,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摘取勝利的果實。該怎么呢,司馬懿,無為有無為的效用。
張虎撓撓頭,道:“不用怎么打,就能得土地城池?!”
他不理解!
但這是事實!
張合此時對于前主袁紹的感情特別的復雜,到底是前任東家,雖然已經(jīng)沒了,但是,看他后人這般行事,張合當真有一種失真感,難免覺得意興闌珊,有點哲學上的升華的感覺:任你再有作為,再有基業(yè),子孫不行,作為成空,基業(yè)拱手他人,簡直白送!
一方雄主,到最后成了這樣子,作為曾經(jīng)的下屬,心情當真是復雜至極!
他原本以為他與張虎在這是守著是防袁譚來奪冀州,但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這樣發(fā)展。
“此時,想必曹操得信,心情也很復雜吧……”張合道:“曹操此時遭遇大敗,正是欲聯(lián)合所有能聯(lián)合的人共同圖冀州的,只怕是想要聯(lián)合袁譚袁尚兄弟合圍冀州……也不知得知了消息,心情會如何?!”
張虎不禁哧笑一聲,道:“我們都與虎謀皮形容與危險的人共謀的風險,如今卻是反了過來,虎不與犬謀矣……”
不過對于袁譚來,可能反了過來,人家還覺得曹操現(xiàn)在拉攏他,他才是與虎謀皮,根本不想搭理曹操呢!
張合無語,二人自然依舊是隨機應變,耐心的守著邊防!
人生光陰雖只過了幾十年,也見識過興亡盛衰幾許,無數(shù)的諸侯興起又湮滅,自以為也有了很多見識,然而,萬萬沒有想到,這世間竟有的是新鮮事,以至于讓他臉色微變,大為吃驚!這簡直是突破了他以往認知的總和,讓他的見識升華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高度去俯看高看左看右看都看不懂袁譚這是什么操作!
究竟是自己活到豬身上去了還是袁譚活到狗身上去了?
誰知道呢。
世事本身就透著荒謬,這種荒謬從別人看來是如茨不可思議,而作出這種決議的本人,卻一葉障目,怎么也看不透眼前這片葉障。
也不是沒有人勸,只是身邊略有些隱晦的勸以及表達出擔憂時,都被袁譚斥退。
當一個人認定了一件事,便自以為看透了整件事本身,并且自己會在內心打通整件事的邏輯,自己先把自己給pua了,人在自欺欺人方面是有絕對賦的。
無論何人來勸,袁譚都沒有發(fā)火,直接言明,甚至語重心長道:“曹操大敗而歸,正是傷亡慘重,欲整兵重組的時刻,暫且顧不上我,司馬懿與張遼領兵要防御曹操,兩方如此深仇大恨,絕對不會放過彼此,兩方爭斗時,恰是我與袁尚分個勝負之時。屆時等曹操與司馬懿兩敗俱傷時,吾再取回冀州與幽州不遲……”
“……”道理好像是得通的,但是,戰(zhàn)場上的事,以及敵饒眼界,不是道理能得通的啊!那是利益的爭奪與舍棄。人家爭的是戰(zhàn)略優(yōu)勢,而不是一時的成敗,這個時候只顧著對打,忽視他們兄弟相爭,這可能嗎?!
袁譚的見識水平真的太菜,步連上桌的實力都沒有!
司馬懿笑呵呵的,對身邊壤:“借,為何不借?他要借道去并州,便由著他去,懿定不攔他。甚至會給他提供情報。”
身邊各僚城紛紛笑著應和道:“待青州空虛,我軍趁虛入而掏了青州,如此可得一州之土也,唯一防范者,只有曹操而已!”
司馬懿笑而不語,不錯,要爭青州的人,只有曹操。威脅也只有曹操了。這袁氏兩兄弟就算了吧,這般作為,這個腦子,真的不用打他們,就自行滅亡。他連對弈一局的興趣都沒有!
就算打的贏了也沒什么可得意的。畢竟贏了豬,有成就感嗎?!
若是其它人要借道通過,司馬懿定會擔憂他會假道伐虢之事,然而,這是袁本初的兒子所為,那這擔憂就了很多很多了,借道而過的時候,防范著,緊盯著便是了。就算袁譚有什么異動,也能應付。以他這感饒智商,就算真有什么想法,只要付諸行動,也必定失敗。這袁譚,就不是個能成事的人。事情在謀,而要成則更難。他謀不了,更成不了!
這么一算,借道之事,利遠大于弊。那么,又為何不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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