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呂布是他目前見過的活力最大的人,沒有之一! 就這體力,小年輕也抵不上啊! 壯年的呂布,依舊戰(zhàn)斗力驚人,像個熱烈的火球,充滿能量!當(dāng)然,也有點灼人。 呂布又來罵戰(zhàn)了,許攸聽著外面這中氣十足的聲音,不禁一樂。 有奴仆過來恭敬的道:“……辛毗府上的仆從正在通過關(guān)系要向外送信,只是現(xiàn)在出城都難,恐怕不易送出!” 許攸眼睛一轉(zhuǎn),笑道:“他這是急著找死啊。” “大人,需要揭發(fā)嗎?!”奴仆道。 許攸眼睛一吊,掃了一眼逢紀(jì)經(jīng)過的車馬,笑道:“急甚,有人比我更急!” 辛毗定是要送信與袁譚,讓他進(jìn)冀州來奪下城。但是落到了逢紀(jì)手中,這封信,可能就通成了通敵賣城之信了! 許攸興災(zāi)樂禍的想,辛府滿門,怕是保不住了,若是辛毗死了,審榮會如何呢?! 那樣才有趣,有意思的很! 奴仆聽從便退下了,依言去跟上逢紀(jì)的車馬! 許攸壞心的想,也許審榮與辛毗之間有什么深入淺出的關(guān)系也未可知,他不屑極了。就這般的沒出息,搞什么斷袖之癖! 不是許攸亂想,而是他這種人,從來沒有過真心,自然也不能真正的體會什么叫知己之情。他是理解不了的那種層次。 二人之間再親密信任也未必是那種不堪的關(guān)系,可是落到了許攸這種人的狗嘴里,說出來就是這么難聽! 許攸這么一胡思亂想,不禁在那獨樂! “許子遠(yuǎn)!”身后一聲厲喝,把許攸嚇了一大跳,他忙回首,正見著審配朝自己走來,一時嚇的腿軟,駭了一跳,忙心思急轉(zhuǎn)著行禮道:“大人!” “你在此作甚?!”審配怒視沖沖,顯然是在懷疑他想要通敵,他一副看賊一樣的表情,把許攸也給看怒了,心道這審正南如今真像條瘋狗,看誰都像是賊人!其實在城內(nèi),這審配才是最大的賊! “稟大人,聽聞呂布又來叫罵,攸欲前來一觀,以思策略,可以獻(xiàn)與大人決議,略盡綿薄力量與忠心。”許攸道:“主公不在,攸心甚憂之也!” 審配雖疑心他,但也不至于全掃了他的臉面,便道:“正此危難!我等士臣當(dāng)竭力出謀劃策,是我等之盡力也,這樣很好!只是這城墻上險及,前兩日還聽聞你險些被呂布射中,竟還敢來冒險?!” 許攸哪不知道他,這城上的事,他全知道,便道:“正因如此,才不敢太靠近城墻,只敢在此,略聽些動靜。不敢再莽撞靠近!” 審配見他確實是沒什么危險舉動,便也沒說什么。 許攸便恍悠悠的下去城墻了! “大人!這許子遠(yuǎn)總來城墻上,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前些時日便有呂布的信放上來,恐怕這賊是動了心!”左右道:“不然為何總在此晃悠,像個急于覓食之犬!” “若無證據(jù),不可節(jié)外生枝。人心不能再潰散了!”審配道:“盯他些便是。” 審配也不喜許攸,然而,這許攸雖然討人厭了點,也確實是個三流的謀士,審配一直覺得許攸不可能知道什么機(jī)要的軍情,二呢,也不可能抓到什么能夠叛城的時機(jī)和機(jī)會,他畢竟沒有籌謀,三呢,便是他雖討厭,但還沒有到非除不可的地步,因此,審配心里雖然也有些嘀咕,對他總是徘徊于城墻略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到亂殺的地步。 至少以審配自己來看,他還沒有發(fā)瘋,他不過是不得不這么做,不得不殺而已。 而也一直堅持下去,鏟除敵對勢力,穩(wěn)固軍心與民心,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他沒有在許攸身上多用心,只道:“城墻上可有動靜?!” “城上布防,全遵大人之意,絕無懈怠,呂布不攻,也并未主動發(fā)箭。”城墻上的將領(lǐng)只是遙遙一指道:“只是呂布日日前來辱罵大人,我等實在聽之不忍!未得大人之令,也并不敢主動擊退之。” “匹夫之罵言,無須放在心上!”審配捻須道:“我冀州一身正氣,何須在乎這一賊匹夫之言耶?!再行辱罵,也不過是無能狂怒,唯此而已。不必理會便可!” “是!”城上諸將都一一應(yīng)了! 審配一一查看了四門,將整個城墻以及哨樓,吊塔都一一慰問過了,這才略放了些心。 尤其是見軍心并未被呂布動搖,審配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