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 觀河水趙云察敵-《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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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陳宮諄諄言語,劉琦哭哭啼啼,蒯良面無表情之下,這場送別宴總算是結束了。
蒯良還以為自己能松一口氣。這場道別,也許他不該來!只是不得不來罷了,是怕陳宮對劉琦說什么,他得盯著啊。
現在是巴不得馬上,立刻離開徐州。
然而哪里知道,第二天一早,天還未明,離開徐州城后,才發現,城外設著十里長亭,有來送別的官員,他的同窗知己,還有書院的很多友人……都來為劉琦踐別!
劉琦下了車馬,拜別,淚灑滿襟,哭成了淚人!
蒯良看著他淚盈不止,這心里的感覺真的就別提。他坐在馬車上沒有下馬車,用手托著腮,看著劉琦與同窗好友們祝酒祝詞,依依不舍,仿佛真的有多深的感情似的。
當初呂布嫁女時,也不曾弄過這樣不舍的場面吧?!搭十里長主亭來送別,呵!這么不舍,真像將劉琦嫁走一樣!
不至于如此。
蒯良這心里吧,就嗶了狗一般。雖然面上不顯,可是這心里是真心的吐糟的要死要活!
他怕自己露出不合時宜的表情來,泄漏心緒,怕惹劉琦不喜,因此便是心里無語,也不言語了,既不阻止,卻也沒有下車。寧愿失禮一些,也不愿意此時此刻在劉琦最動情的時刻讓他看出來自己心里的不滿。
怎么說呢?!
雖然可以理解,但是以他的立場來說,是真的不高興!
他寧愿劉琦是以利益為先,哪怕是利益交換,也好過這種被情義約束的好!
劉琦這是將這里當成了心里的歸屬地,可能比對荊州還讓他戀戀不舍。這終究是……
也許,他回到了荊州,才覺得那里是客居。
蒯良的心情復雜到無法言說。
那么,在接受父命繼為后主,與臨危受命接受徐州的安排之間,劉琦心里只怕真正傾向的是后者。
假如,主公不改心意,依舊依著自己內心的本意立劉琮為繼嗣,那么,徐州必要遣劉琦去接手荊州,在這種情況之下,劉琦肯定還是依著徐州的安排的,所以在他心里的輕重之別,是很清楚的。
劉琦是天然的敬重著劉表,愛戴著劉表,可是這并不代表完全的內心的情感。
而他內心情感的填充,恐怕不在于血緣所屬,也不在于荊州的所在,而在于,他在最危難的時候,是徐州接納了他,庇護了他,他在這里得到了師友,得到了一切,他內心的空白,得到了填充,所以他哪怕自己并沒有意識到,可是潛意識里,是真的將這徐州當成心靈的歸屬的。所以他才如此的不舍,仿佛生離死別。哭成了淚人。
形容的雖然不大中聽,可真的就像是久在父母膝下飽受寵愛的女孩兒長大要遠嫁的那種不舍與割裂,撕扯一般!
蒯良懂劉琦,也能理解劉琦。
可是,他終究還是有他自己的立場。而這份立場,是與這份懂,與理解是相沖突的!
而哪怕心里不高興,不樂意,怎么平衡和調適這種沖突,也是他必須要去做到的事情!
蒯良嘆了一口氣,很多的事情,也是他需要去平衡內心的。
這不止是劉琦一個人的修行,還是他的!
十里長亭是半點也不夸張,隔一里就設一亭,而這亭就是木制結構,便于拆裝的那種,四面無簾幕,只有頂,可以遮陽擋雨,在古時,魯班木匠工藝傳承下來以后,不僅車馬可以組裝,不用一根釘子,全是木楔結構,連這種專門用來送別的亭角也是有專的拆裝組合的。
所謂十里,也不可能真的是搭十里,那得費多少功夫?!所以,所謂十里,是指,每隔一里就設一亭。共有十亭。
一般,師友等各候一亭,然后敬酒,送別那種。
一般辦喪禮也是如此,與此類似。就是送棺的時候,有些親友人家,每一戶都隔一段路設上一個亭子,方便送別死者這種禮儀!
這種算是很重的禮了。
所以,每隔一亭劉琦就是哭一場,不舍一回,然后飲酒祝詞,與師友等人離別,可想而知,這得多耽誤時間了!
蒯良令車馬老老實實的候著,等著,并沒有不耐煩。
基本上就是送別了一個上午,這才上了車馬,順利的走了。
蒯良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現在,他想要,馬上,立刻,離開徐州!
蒯良看他眼睛腫著,便安慰道:“將來未必沒有再見之時。師友等人本就有游學一說,待將來去荊州,公子設宴招待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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