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若以親故誰為忠-《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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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磐一聽也是,道:“將軍所慮甚是,既是如此,我即刻出發(fā)去徐州。倘我被徐州所害。你在外,也有所防備!”
他儼然是把徐州當(dāng)成龍?zhí)痘⒀耍?
文聘義正嚴(yán)辭的道:“正當(dāng)如此!此去定要當(dāng)心!”
劉磐有一股視死如歸的情緒涌出來,抱拳道:“文將軍也當(dāng)心,對于廣陵,當(dāng)以保存實力為主,能助便助,不能助,切不可折損自己過多實力!倘若徐州兵敗,廣陵兵敗,我荊州只是暫時低頭,尋得機會掙脫束縛,將來文將軍可保劉琦長公子再行自立為荊州主!”
說罷落下淚來,他是情真意切的,真正的情感的涌現(xiàn)。顯然是將現(xiàn)在的情況當(dāng)成是忍辱負(fù)重了!
文聘聽的也有些動容,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抱拳。
當(dāng)下吩咐安排好人手,便送劉磐匆匆的離開了。
文聘回到帳下,沉默了很久,心里其實有些感傷。不管劉磐有多少的私心,他也是忠心的,他對荊州的情感,不止是為人臣,更是為劉氏子弟,十分操心,比他這樣的更操心。
其實算起來,也實不該怪他。因為這也是他所不想的事情。
見文聘傷感,十分動容,他的心腹幕臣道:“劉磐將軍雖有忠心,然而,終究抵不過時勢。如今連主公都略有些屈服于時勢,他卻看不分明,忠心雖好,卻未必妙。依我看,他此去,未必是劉琦長公子的助力,相反,可能是阻力!”
這性格是忠,可是拎不清的話,真要生點啥事,那徐州就真的成了龍?zhí)痘⒀耍?
文聘道:“若因他此去而害了他,聘倒自責(zé)!”
“總好過他留在此地坑將軍好!”幕臣道:“性情如此,看不清時勢,還要逆勢而為,總歸是錯的離譜!”
“他也可憐,畢竟與我不同,是劉姓人!”文聘嘆了一聲,挺傷感的。
幕臣道:“將軍此言謬矣,并非因姓劉而與主公更親密,若論親近與信任,這荊州上下,焉能有比將軍更受主公信任之將?!劉磐是占著親故,而蔡瑁則是沾著戚故!只有將軍與蒯良大人,才是真正的最值得信任的人,一個主公放在身邊,視為心腹,二個便是將軍,置于外,護荊州多年,才致無恙。荊州上下,無有能與將軍所能比者!”
文聘想到這個,心里更傷感了,道:“主公對聘恩重如山!”
“既是恩重如山,更該承重于托付!”幕臣道:“主公明言將荊州與長公子托與將軍,歸于徐州,以得庇護,便知以后,怕是再無自立之時。劉磐將軍的話,將軍切勿入心,以免誤入歧途,害了長公子與自己之榮辱!”
文聘道:“我只是一時傷感罷了。并未有何想法!我自知曉,身為人臣,若歸于人下,便要改忠于徐州,這一點,我自分明,這也是我與劉磐想法不同的地方!”
幕臣見他心中清楚,這才松了一口氣,道:“天下易主,是常事,人臣易主,更是常事。身為人臣,在主公帳下時盡其義,將來歸于強人,也盡其忠,自可兩忠兩義皆可齊全!此才是世間,為人臣之道也!切勿因私義盲目而閉塞耳目,此類者,雖死無義!”
文聘吸了一口氣,道:“我自知曉!不至盲目!”
幕臣這才笑道:“終于將之打發(fā)走了!他到了徐州,想要惹事,坑事,有蒯良在,也未必能坑到長公子!”
文聘想了想,笑道:“子柔自有此能力!”
一時倒也放了心。
帳外是校場上高二娘與陳就跑馬拉弓的聲音,以及有槍法交手的聲音。
幕臣與文聘心情其實也挺復(fù)雜的!
看著吧,陳就歸于徐州將麾下,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荊州……就算真的能所謂的自立,人才都被掏空了,拿什么自立?!
所以劉磐天真。逆勢而為,還報有期望,如耳失聰,目失明。這樣的人……還能說什么,做什么?!
連身邊的人都不剩下多少了,失了黃忠與其它人,還能有什么能耐?!
他麾下的這些人,看他如此,早晚都是要離去的!
程普回了營地,略有些悶悶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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