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司馬懿腦子一僵,吸了一口氣,笑道:“只恐會有沖突,反而是主公主動挑事,若曹操知,以此而難為女公子,當(dāng)如何?!女公子孤軍深入,最怕的便是曹操包絞,臣以為還是克制為妙。張繡只要不來襲營,最好是當(dāng)他不存在!” 呂布聽了果然皺眉,但他要是真的能聽就不是呂布了,便道:“我不與他打仗,只是會會他,想請他吃酒,我設(shè)宴在軍中,請張繡前來必以禮相待。如今這兩軍也是盟友。雖有私仇,然大事在前,他也是英雄,必不會只以私仇而誤大事……” “……”司馬懿能說什么?!叫他不請?他保管自己帶著先鋒營去張繡那兒了,到時候還是他收拾首尾。一想就窒息,還不如答應(yīng)。 這貨只能順毛捋,略勸一勸,不聽就罷了。 司馬懿道:“主公若意已決,去信請便是,只是主公內(nèi)心坦蕩,張繡卻未必敢來。若不來,豈不是敗了主公的顏面?!? “他若不來,我必不惱。只笑他膽怯爾……”呂布道。 特么的,你以為你們是要二分天下了還是怎么,項羽與劉邦啊?! 司馬懿是真的被這夭蛾子給弄的特別無語,只盼望張繡腦子別抽,千萬別來。 當(dāng)然他也以為,張繡肯定也不會來。以一個謹(jǐn)慎的人推度出來的常理這樣以為。 然而,他也知道這張繡也不是啥正常人。 他還真來了! 信去不久,張繡就回了信,求約以期了。這個事就算是定了下來。 司馬懿拿著信默然無語,這兩貨,不整出點事來,怕是不會干休啊。 他頭痛不堪,便勸呂布道:“張繡若來,以他性情必會激怒主公,還望主公稍加忍耐,只當(dāng)作是為女公子著想。” “布自忍他便是,正好也探探他的虛實,”呂布保證道。 屁的虛實,呂布分明就是沒事找事,閑的發(fā)慌,想出一出是一出而已。司馬懿意味深長的道:“張繡必也來探我營虛實,主公就算撞見了他有不軌之心,也得忍耐?!? 呂布一聽,那還得了?!橫眉倒豎道:“此賊果有此心?!” 這不是廢話嗎?!不然張繡真跑過來,臉子秀逗了?!只為了會友誼?呵呵。 司馬懿是根本不對呂布的腦子抱指望,因此事無俱細(xì),便先預(yù)防一下,不然等到了宴上,再發(fā)作起來,鬧的大兇,到時更難以收場。 呂布陰著一張臉,眸中精銳而瞪穿似的,那臉色都沒眼看了,司馬懿也懶得看,指望呂布真正能做到人主的不喜形于色,怕是這一輩子也沒指望。 這個臉色,還要設(shè)宴?!張繡來了,只以為比鴻門宴還要難看。事必要沖突,怕是在所難免的了。 呂布冷笑道:“無妨。布且有軍防候他,看他想玩什么把戲!他不能動,必有后防,軍師自可拔他羽翼,毀他后防,想他成為光匹將軍,也是無用?!? 總算還有點腦子。司馬懿說了這些,就是想引導(dǎo)他主動說出這句話。也好叫他去做準(zhǔn)備,以免到時先斬后奏的,反倒難看。 “主公英明!如此,羽翼去,張繡單槍匹馬,在我營,也不能如何也!”司馬懿笑道:“待他來,倘他不發(fā)作,主公自能與他薄面,喝酒言歡便也罷。倘若他若尋事,主公不咎,反而失了威儀。既是如此,大可去其羽翼,加以震懾,張繡必驚怒而不能有所為,心中必更懼主公是也!如此,才是既不失威儀,又能留有張繡一命……又能震懾其先鋒營,隨我呂營身后,須得安己守份,否則,主公必不輕??!” 呂布被捧的心花怒放,哈哈笑道:“吾有仲達(dá),身后皆無憂也!一切交與仲達(dá)擅后。” 司馬懿微微一笑,道:“為主公分憂,是臣份內(nèi)之事?!? 呂布拍拍他的肩,心里是真的特別服他的,道:“仲達(dá)所為,布都記得,布并非不記恩之人。” 這一點,是確實。 然而,司馬懿在乎嗎?!他不在乎。 不過面上還是笑道:“臣所為,豈敢脅恩求報,不敢讓主公惦記。唯盡心而已?!? “仲達(dá)赤誠,好一個唯盡心而已?!眳尾嫉溃骸拔嵊兄龠_(dá),萬事俱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