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曹操患失威許都-《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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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真的以為,呂布或是袁紹二人,真的可以護佑天子?!是比主公更合適的人選?!”荀攸道。
“我非如此作想,絕不敢如此作想,”荀彧喃喃道:“漢食已盡,吾還有何計可出?!”
袁紹,呂布,或是曹操有區(qū)別嗎?!
這是他最終想明白的區(qū)別。
然而,在曹操麾下,漢帝受辱,空有存,而無尊嚴久矣,長痛不如短痛。袁紹倒是能給漢室一個短痛,然而其人極度的剛愎,他若進許都,縱是勢強半邊天下,卻終究還是至敗于亂之始。又是一個輪回。讓諸侯并伐之。因為袁紹坐不久,鎮(zhèn)不住。
袁紹坐不穩(wěn)這天下,大而不中用。
與其如此,與其如此,與其如此……
荀彧內(nèi)心極度痛苦,然而,逃避是有用的。他不過是盡量不去知外面的事,只與書畫為伴如是而已矣。
漢室在一日,他便食一日漢祿。
他是對自己,與對漢室一樣,放棄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無非是垂死掙扎。他看透了,痛苦,也正因為看透,知道勢不可為,還不如放棄。可偏偏只是放棄,而不是放下。這才是真正的痛苦。
荀攸問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內(nèi)心有點亂,也有點失望。
他良久,慢慢離開了。
而此時的曹操是真的心緒不平,以他的性情,他是必要殺盡這許都內(nèi)人心不歸他,并且開始妄想作亂的人的,其中包括消極怠工的荀彧。
若不是在這種非常時期,或是威嚴加身,他何須忍到現(xiàn)在?!
而理智卻讓他知道,他非忍不可。而忍這個字,并不符合他的人生哲學(xué),為此,曹操是真的愁的頭痛。
偏偏半絲也不肯露出來。
郭嘉看出來了,不敢太多明言,他也知道曹操十分受制,更知道此時的曹營是需要一場勝利來打消很多人的叛心的。因此斟酌著道:“主公,當(dāng)此之時,還是需穩(wěn)定為主。許都內(nèi)務(wù),稍盯緊便可,不可因大動亂,而致人心離叛,反受其殃。”
這是勸他隱忍著了。
曹操是什么人,一聽就聽了出來,道:“也可,一切,待大戰(zhàn)以后再說,只是,還是需要緊盯。”
此時若殺,的確更令人心散,曹操是有大謀略,為了大謀而可以稍讓小情緒的人,因此這個決定,并不意外。
郭嘉應(yīng)了。
昔日十常侍之亂,何進非要召諸侯進京以致大禍,而只有曹操言,誅十常侍,匹夫足以,何必殺雞用牛刀。
曹操是個極知道輕重的人,這一點,郭嘉心知肚明,他更也知道,此時的曹操是需要一場勝利的。
然而勝利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便是郭嘉再有謀,也不敢力保一定能勝,而勝是必要的,但勝必須要有長遠的開頭與效應(yīng),也是必要的。
所以郭嘉并不急躁,只勸曹操稍安勿躁,以不變應(yīng)萬變。
郭嘉道:“張繡已經(jīng)與呂布合兵同行,只是不同陣營,以此二人如此不和,暫能相互牽制與盯梢一二。只是唯恐司馬懿有奇謀,仲德未必是他的對手。”
仲德就是程昱,濟陽太守,都叔兗州事宜。然而,一是張繡不聽他號令,只聽軍令,二是其它五萬人馬,根本不可能制轄得住呂布的兵馬。
“當(dāng)此之時,只能暫時牽制,”曹操道:“呂布想要兗州,他必在兗州不走,若時間久了,很不妥。這五萬人馬,只夠牽制一時,若能在前線,而勝利,又能誘呂嫻入甕,才是真正的制勝之道也。彼時呂嫻與呂布不能相顧,才逐一滅之。”
“而這能成立的前提是,袁紹,”曹操沉吟一聲,道:“呂嫻是為袁紹而來,她的性情,你我皆知,以她的性情,她不是安分守己,能夠老實本份駐守的性子。必要攪事。”
郭嘉道:“雖欲借袁紹手滅呂嫻,然她必要反擊,她必看出了危險……”所以不用說了,她一定會有應(yīng)對,化被動為主動的。
正說著,曹仁與曹休的信來了,曹操才展開看過,郭嘉看過,道:“奇襲袁尚?!這是想拖曹仁將軍一并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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