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袁紹暴強欺仁主-《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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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琦便十分自責,先前發了檄,卻聽到父親病了的消息,他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哪怕藐良來信說是裝的,他也不能免責三分。
這是做為兒子的本能和教養,這些年積累的君子修養。
君子的修養是什么,是不會只看到利弊和好處,還有本心的內心的自省。
劉琦對此事是有責任的,也是自責的。而這,同樣也是君子該擔當的內省與重量。
“劉景升的應對是你,他最終選擇了徐州,選擇了你為荊州的繼承者,更選擇了你身后的呂氏父女!”司馬徽道:“趁機而病,不發一言,便是對袁紹最有效的反擊?!?
他無需說話,天下義士自有為他道不公者。這就是劉表這些年的仁德的力量。無論他是不是太守舊,固步自封,他也終究是一個真正的仁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荊州的百姓的。
這樣的人,也該有人為他說話!
而現在呂布發了聲,天下有不滿袁紹者,也紛紛發書譴責袁紹。新一輪的罵戰升起來了,從文士之間,到了各諸侯之間。
曹操首當其沖,劉備跟在后,紛紛發書譴責袁紹,為劉表道不平。除了孫策沉默以外,其余人等,幾乎能發的都發了。
一時之勢是什么,仿佛袁紹公了公敵,猶如當年的董卓。
這就是呂嫻與呂布的厲害之處了。
現在征伐袁紹成了義舉,除暴安良,安撫仁德似的!
這份敏銳,司馬徽是真的服了呂嫻。果決,承擔,勇敢!順勢而為的那種對勢的敏銳。
“景升一病,此是讓蔡氏與劉備相爭的最好時機啊,”司馬徽道:“你父親已經在為你輔路了。而荊州最大的敵人,是江東,這一點是需要依賴徐州之力,去護佑的,也就是你。所以蒯良必寫信來徐,同樣的,也會發書與陳登,借力,引二強相斗,同時倚力共防守江東。”
劉琦此時已經五體投地了,道:“琦與老師相比,還稚嫩。全被老師料中矣!”
“你父親并未親寫信,然后蒯良既有明確的信來,便是你父親之意了,此次便是呂布為他說了話,以他的尊嚴和倔強,也絕不肯親自寫信來的,”司馬徽道:“他畢竟是一州之牧,有他立身的驕傲,絕不允許臣服于人,可他默認了你,選擇了你,歸附徐州。琦兒,你父親是個仁德之主,他對荊州有著卓越的不可取代的仁懷,他永遠是個值得敬重的強者。他把荊州托付在你手上了,一切,全是由你與蒯良主張。蒯良是他身邊最可信重的謀臣,他將此生一切,都交到你身上了,切莫辜負!”
劉琦紅著眼眶,鄭重的點了點頭,道:“琦,定承父志,與蒯良共議荊州之事,絕不叫荊州有失!琦雖無能,定為徐州效微薄之能,不負忠孝義也。”
徐州大軍出征了。
天下人都在罵袁紹。
罵的他像是董卓一樣。
這般局勢,就連蒯良也沒想到。
而廣陵陳登已收到了蒯良的信,心中微喜,誰不知道蒯良的信,代表的就是劉表的意思,若是以往的局勢時,收到這信,陳登必疑五分,或是看看這天下的局勢,劉表的立場和末路,陳登已信了九分。
拆信看過,也就是說,大戰之時,孫策必要進兵廣陵的了。
或者說,諸葛必寫信與孫策,叫他趁機攻打廣陵。
其實不用寫信,孫策也一定會這么做。
現在劉表病了,孫策若又卷兵重來,那么蔡氏與劉備必有一番爭殺。兩人一爭,荊州必危,孫策呢,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蒯良的意思是借廣陵的手,來相互倚勢保住荊州了,這等于就是把荊州送到了徐州手里,而能不能守得住,就看徐州有沒有這個本事,這是個考驗。
陳登心中微喜,笑了一下,道:“這個劉景升還有點意思,考驗徐州的意思嗎,會不會全力保荊州之意?!”
他心腹的謀士嘆道:“劉表也是大義人也。他之本意是,誰能保住荊州,荊州就是誰的!”為了荊州,可以委屈自己,劉表這個人,確實是真正的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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