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封疆大吏定西北-《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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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嫻道:“一才一智的較量,我并不看中,我要士元幫我的,不是為我獻計,而是看住西涼。”
呂嫻拉住龐統(tǒng)的手來到地圖前,拉開擋著的幕布,龐統(tǒng)與司馬徽皆被這個沖擊了一下。
“而這個人,不能結交滿天下,最好是個孤臣,就是說,與誰的關系都好不了的那種最好,”呂嫻道:“最好是瘋狗那種,逮誰咬誰的人。”
司馬徽又聽樂了。
龐統(tǒng)本來被她拉著,心里特別的受用,一聽這話,就無語了。
瘋狗?!哈?!
孤臣,他是明白,但瘋狗,這……
“士元這個性格就剛剛好,就是天生的人選,”呂嫻笑道:“本來士元這種性格,無論誰用,事后都會過河拆橋而除之……”
因為這個性格,就是天生被人過河拆格,用完就殺的,便是主不殺,臣也會殺,他太招人嫉,招人恨了!
龐統(tǒng)的臉色怪怪的,這話聽著咋這么的,這么的……脫俗呢?!
“但是,先生是一柄寶劍,真的要折斷這柄寶劍,我還不舍呢,再說了,真要用了人就扔的,那也是他們不會用人,”呂嫻笑嘻嘻的道:“我覺得先生這種人,就是天生為坑人而生的,守住邊疆綽綽有余……”
這話說的!夠直接!
“來來來,咱們兩個與水鏡一起聊一聊這西北的規(guī)劃,我心中的藍圖……”呂嫻道。
“這么快便呼咱們二人了?”司馬徽笑道:“看來鳳雛已然得遇明主。”
司馬徽也識趣,笑道:“既是如此,徽之功已至也,便不好旁聽了……恕徽先告退。”
“先生真不聽聽?!”呂嫻笑道:“不必避嫌,我信任先生!”
“不是為避嫌,而是徽對這類事并無興趣,此世之志并不在此。”司馬徽笑道:“女公子與士元商議便是。士元久不遇明主,如今終于相遇,正該掌燈促膝長談,徽在,也并不便!”
“也罷了。”呂嫻笑道:“先生對徐州教育之功,嫻都記著。”
“不敢比女公子之功,只是略盡綿力而已,”司馬徽笑著,便告退出來。
司馬徽一走,龐統(tǒng)果然自在了不少,不然司馬徽在,他連說話,都要被老友取笑,那感覺吧,就像看住了許久的狗子賣給了新主的感覺,新主這么埋汰又夸贊一番,總是不對頭!
現(xiàn)在就輕松多了。
他本來就是狂士,人一直走,也不拘著了,樂得癱坐下來,隨意了不少。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女公子也是個狂人。并不是那種拘禮的人。
雖然說話有點……但的確是最合心意不過的人。
比那些正兒八經(jīng)的諸侯有趣多了,也好說話多了,說話也夠直接!極好!
不用裝腔作勢的禮儀一擺,正兒八經(jīng)的特別煩。
龐統(tǒng)其實最不耐煩這個,他這一隨意,見呂嫻并不以為異,也并無不喜,這心中的擔憂也終于盡去,涌上來的是喜悅。
此刻他的心境是極為復雜的。
委屈,悲傷,憤怒,欣喜,喜悅……還有得到知己,明主的狂喜,全在心間恿躍的跳,他對她有過很多的想象,也聽聞過她年紀尚幼,也想象過她若是雄主,會是怎么樣的風采。
只是沒想到,她真的是個奇人。
真的很難找出什么詞來形容她的感覺。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并非是正統(tǒng)的那種英雄,不是說出身,而是說,與那些講禮賢下士的人不太一樣。那些人,禮則禮矣,唯獨少了真心。
她說話很難聽,可是卻直觸敏銳,一扎就扎準了痛處,也不吝玩笑,于剛柔并濟中,將玩笑與真心融于外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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