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使者是真的氣炸了肺,手抖著指著馬超,道:“豎子無禮!馬騰,是如何教兒子的,沒有教養(yǎng)的小子!” 馬超將刀往地上一扎,騰的站了起來。 呂嫻忙斥道:“孟起!” 馬超可不管,雖未上來要?dú)⑷耍菂s是指著使者的鼻子道:“吾若殺汝,如殺此羊!”說罷還做一個扭斷羊脖子的輕蔑的動作。那囂張的沒眼看。 這話可把曹使者氣的脹紅了臉。 啥意思?殺他很容易是吧?!這等的蔑視,他氣的真的咳了起來。 “使者勿怒,此子甚為無禮,嫻替他向使者致歉。”呂嫻忙道。 這個時候了,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袁將士早看著曹兵來來去去的折騰著找人,哧笑不已了。現(xiàn)在看到曹使者這么煩被馬超給懟了,一時樂的哈哈大笑,道:“瞧他那折騰相,大半夜的驚動人不能睡,這兩小兒,還能大半夜的跑了不成?!” “呸!活該!”袁將士早看曹兵不順眼,這個時候,能不狂笑才怪。 這氣氛一下子就被點(diǎn)燃了。 “汝等無禮之徒!”曹使者氣的直直的倒了下去。他也只能罵罵了,不能動手將事件升級。 一個外交官,只能和稀泥,撫平事態(tài),若是主動挑事,導(dǎo)致兩兵交火,誤了兩方的大事兒,等著被殺全家吧。 所以他也是趁勢倒下來了,一副氣的要死的狀態(tài)。喘不過氣來了似的。 呂嫻心里已經(jīng)笑瘋了。這個使者不錯,當(dāng)使者,就得會演戲啊,該躺的時候就躺。該倒的時候就倒。 這種時刻吧,要是不發(fā)作不對,發(fā)作也不行,所以,每一個外交使者,若沒有碰瓷的覺悟,是做不到這個事的。 猶如王楷死不承認(rèn)江東扣押他一事兒。 就是有些事,不能拿到場面上正兒八經(jīng)的說。不能提這不好的話頭。 而這使者也是如此,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而他又不能把這兩方怎么樣,除了被氣倒,真沒別的辦法。 所以這一倒,順理成章,倒的真是神來之筆。 呂嫻也得配合演戲啊,真不能不管,便忙道:“還請延請醫(yī)者來稍看一二。” 曹使者還冷笑呢,“袁軍之醫(yī),吾死也不看。” 說罷開始閉眼喘氣,氣的直抖。 袁軍將士還能管他死活?!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因此也不搭理,各自回帳中去了。 呂嫻只能命曹兵將曹使者領(lǐng)回曹營,使者口中還有不斷的說著,“……無,無禮之徒……” 曹兵們的臉色黑的跟黑炭似的,特別難看。 總而言之,馬超的目的是達(dá)到了,他且悠然的開始烤羊肉,沒有半點(diǎn)氣死人的覺悟。 呂嫻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他,道:“蔫壞的小子!” 語氣之中,頗有些欣賞。雖然有點(diǎn)偏激,然而,的確是有用的。 “請又請不走,只能氣走了。”馬超道:“這幾日,超忍他極久!” 真是難為你了! 呂嫻心里倒是挺感動的,沒使者盯著,說話的確輕松不少。也能隨意一些。 “這個使者很不錯,很合格了。”呂嫻道:“他若不發(fā)作,維護(hù)不了曹軍的尊嚴(yán),若是發(fā)作,事件一升級,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不如干脆一倒,兩個目的全部達(dá)成。有時候人倒下來,不是示弱,而是控制事態(tài),不得不為。相比而言,袁軍上下卻遜色很多,還未察覺到事情有異。” 馬超聽了若有所思,一味示強(qiáng),也許并不是真正的用兵之道,她是這個意思吧。 “孟起很煩曹操?!”呂嫻笑道。 馬超果然哧笑一聲,道:“官宦之后,國賊之徒,奸詐小人。何以服人?!” “其實(shí)孟德是不可多得的雄才偉略的雄主。”呂嫻笑道。 馬超倒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恨他?!他曾征伐徐州,他若勝,你可知徐州是何下場,更與汝父交手多次,次次險(xiǎn)被汝父逼入死境,你卻不恨他?!” “天下雄才,豈能以私仇而蒙蔽眼睛,不管如何,曹操的謀略,孫策,劉備無法相提并論,不在一個層次上。”呂嫻道。 馬超不以為然,道:“他?多番屠城,何以為英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