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被困?!”司馬懿倒是吃了一驚,道:“祈信與懿一觀?!? 呂布將信與他,大罵道:“可恨曹孟德背信棄義,敢困我兒,布此去,定不饒之!” 虎威軍上下皆肅然,一聽到消息,也是怒了。 司馬懿看了信,的確毫無破綻,但心里有一種古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 按理說,這封信是毫無破綻的,可是與徐州的形象完全不符的剝離的感覺。 徐州是個特殊的存在,司馬懿進了徐州城,總覺得它,好像與這個時代,都有一種脫離感。 可這信,卻中規(guī)中矩,太中規(guī)中矩了。 司馬懿也一時弄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對,可是說不清哪里不對,便道:“莫名其妙來之信,可否能信,尚未可知。還是先待斥侯消息要緊?!? “若不去,我兒若被困死,如何是好?!”呂布瞪著眼睛道:“汝是不想救我兒?!” 司馬懿火氣也上來了,道:“敢問主公此信,可是女公子親筆所寫?!主公不疑有詐耶?!” 他這一問,呂布倒是愣住了,火氣也消了,對哦。 他將信又扯了過來瞅了一眼,紙是沒錯,因為現(xiàn)在徐州不怎么用帛了,而是用紙寫信,所以這紙,用的是沒問題的,但是這信的內容不太對。 “我兒從不用此筆跡與我聯(lián)絡?!眳尾颊艘幌?,也反應過來了。 司馬懿是真能氣死,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問這對父女用什么筆跡聯(lián)絡,看出問題就成。 便道:“怕是有詐,只恐是調虎離山之計,抑或是,誘主公深入之計。必是有埋伏,或是引走主公,而意在別處……” “別處?!何意?!”呂布一張大臉湊過來,道:“何人敢如此詐布?!” 誰知道?! 要么是奔著徐州老巢,要么就是圖呂布本人,還能是什么事?! 司馬懿與他溝通是真能累死,本以為這樣說了,呂布就能思考了,誰知道這貨真的是個死腦筋,便是知道了這信有古怪,他還是堅持要去,天知道他說什么,他說了,“便不是真信,若嫻兒有恙,布趕不及救援,如何是好?!不行,為妥當見,布還是要去?;⑼娪泻螒?,天下無有布所不能至之處!” 司馬懿絕倒,是真的氣暈了頭,這世上還有這種人,知道有詐,還要往陷阱里跳?! 他娘的! 司馬懿都氣笑了,這世上竟然還能有這樣的蠢貨,蠢到他真的要跳腳了。 他深吸了口氣,道:“既知有詐,如何能去?!豈不是如了奸人之愿,若是主公有失,女公子只怕也會被詐而恐慌,父女皆休矣,還請主公先沉住氣要緊。先穩(wěn)一穩(wěn),捋一捋?!? “不行,嫻兒不能有失?!眳尾紒砘仵獠?,又急又快,卻是一門心思的還是要去兗州。 合著他都白說了?! 司馬懿看看這野外,是從小沛到下邳之間的路上,一時之間,這心里跟這黑夜一樣黑洞洞的,特別的空。他必是前世造了孽罪,才至于此吧?! 司馬懿再感慨,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安撫他。呂布讓他頻頻打破原先計劃,他如今是真的半點也顧不上這些了。這個時候,還能顧得上嗎?!他的節(jié)奏,全被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呂布給打亂了。 “敢問女公子平日與主公聯(lián)絡,用何筆跡?”司馬懿冷靜的道。 “嗯?!”呂布道:“簡體字,此字,只有少數(shù)人知曉,是暗影所用,并且還有密碼,但嫻兒怕布看不懂,因此有信未用密碼,一般用的簡體字,但是每一字,都少最后一筆。因此,這信是有詐,此是再正常不過的字跡,雖是用了紙,然而著實不對!” 簡體字是什么鬼?! 司馬懿也不管這個,只是郁悶他這個呆貨怎么一開始就看不出來呢?! 后來看出來了,還是要去,這也真是讓司馬懿為他的腦回路給折騰的醉了。 司馬懿細細看了一下字跡,沉吟道:“主公可知張繡奔往何處?!” “昔日曾占襄陽,后被關羽攻破,先前公臺言,他去奔赴曹操矣,”呂布道:“此事與他有關?!” “張繡奔離前,也有數(shù)月矣,比之女公子出去還早,為何卻一直未有他到曹營的消息?!”司馬懿道。 呂布道:“莫非是他想要暗算布矣?!是了,當初賈文和棄他而投吾,他已恨之,更兼之襄陽之事,他更恨吾,唔……” 這天下,有幾個人不恨你?! 司馬懿忍著,道:“此事沒那么簡單,還請主公稍安勿躁,勿陷入陷阱,否則若是被纏住,他們再一詐女公子,父女皆休。主公還請為了女公子,也為自己安危思之一二,若是女公子遠在兗州,得知主公陷落,有多焦心?!” 呂布本來是要堅持要去的心一聽這后面的轉折,果然沉吟了一會,道:“亦好,只是,還是得往兗州進發(fā)方好?!? “此是當然!”司馬懿是真怕他再不受控制,干脆只能住他帳下了。 不然還能怎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