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事出反常即為妖-《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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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年輕,才沒破綻。”賈詡道。
陳珪聽了倒是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不錯(cuò)不錯(cuò),文和才是真正的毒眼人士。”
若是想偽裝,其實(shí)有點(diǎn)小辮子,有點(diǎn)破綻,半真半假,才能真正的糊弄到人。
而現(xiàn)在的司馬懿到底還是稍年輕了些,遠(yuǎn)不及后來的老謀深算,隱忍克制,真真假假的讓人辯不清。然而,現(xiàn)在的他,依舊是個(gè)影帝一般的演員,只是稍少些閱歷,略有些不妥當(dāng)罷了。
這樣的,可以騙到很多人,可是卻騙不到賈詡。
陳珪見賈詡?cè)绱说ǎ疾坏貌环Φ溃骸坝腥暝冢抉R懿只恐也難以施展本性。倒是老夫太擔(dān)心了。這小子,到底年輕啊。做事也是另一個(gè)極端。”
隱忍的極端了。
“隱忍之人,極善蜇伏。”賈詡道:“若是降伏不住,只能除。死仇已結(jié),不除是后患。除非他肯低頭,真正的輔佐。”
有本事,他將這狼性藏一輩子,心中帶奸,卻不得不忠一輩子。姑且便認(rèn)可他是個(gè)真正的忠臣!
陳珪聽明白了,若是司馬懿以為藏拙可以在這里一輩子,是不可能的。
“如此說來,他若不肯出力,文和便要下刀了,”陳珪道:“難得見文和有此分明之時(shí)。”
“為主分憂,是本分。”賈詡笑道:“詡信司馬懿是個(gè)聰明人。他的把戲,不出三日,必不得偽裝了。”
“有汝在,不必揭穿,此小子必知,自會(huì)分明,只是雖會(huì)服從,終究難以心服。”陳珪道:“若降伏不住,只是引狼入室。”
賈詡笑道:“漢瑜以為,元龍與女公子比若何?!”
“不可比,”陳珪只這一句,叫他貶低陳登,是不能夠的。
“女公子與司馬懿比呢?!”賈詡笑道。
陳珪笑了,道:“虎父生虎女,自也不可比。”
賈詡道:“既是如此,何以懼不能降伏此人?!”
“狼性永遠(yuǎn)是狼性,若虎弱,或不和,必咬住一口不放,”陳珪道,“文和就這般的自信?!”
賈詡笑道:“不若試試他敢不敢。”
陳珪哭笑不得,道:“也許,司馬氏入徐,就是一個(gè)錯(cuò)誤。”
賈詡不置可否,只是笑。
陳珪拜別離去了,心中卻略有點(diǎn)無奈。回到府上,便沉吟了一會(huì)。有幕賓來說此事,陳珪才說出心中隱憂,道:“呂嫻雖強(qiáng),然,縱有慈悲心腸,恐無雷霆手段,慈悲仁人之心,可能招攬賢士,卻絕降不住像諸葛亮,司馬懿這等的人。”
幕賓道:“漢瑜莫非恐他將來噬主?!”
“呂嫻太自負(fù)了,士族之力,非一人可以敵也,早晚要作繭自縛。”陳珪道:“她還年輕,不知士族之侵噬,如溫水煮兔。呂氏人少,勢微,只恐……”
“若從內(nèi)食,的確有大患,只是這司馬懿果真非一般人也?!”幕賓道。
陳珪嘆道:“何止不是一般人啊?!奸相之心,外表卻忠誠。”
幕賓笑道:“當(dāng)日此女借漢瑜之手,整頓徐州士閥,此不亦為雷霆手段矣?!能夠克制,不攬權(quán),而不造殺戳,將事辦成,又博得好名聲,此女,未必沒有手腕,光憑這手,哪里輸人?!”
“收服袁耀,盡得淮南之土,袁氏之忠臣良將,盡而納之,這第二手,又如何輸人?!”幕賓笑道:“入袁紹營而能獨(dú)善其身回,此等之勇與智,又如何輸于那司馬公子?!智多者多見,慧心者卻少見,此女之才,非為壓制,而是制衡。諸侯之間,制衡游刃有余,而幾個(gè)謀士之間,莫非也無制衡矣?!漢瑜當(dāng)日可不可愁呂氏之將來,如今,漢瑜卻憂心將來呂氏之百年社稷,此女舉手投足間,已然收人之心,此等手腕,說是翻云覆雨亦不為過……”
幕賓道:“漢瑜如今是當(dāng)局者迷,憂心者憂了。”
陳珪愣了一下,隨即哭笑不得,也不得不服他所言。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shí)到,他開始擔(dān)心呂氏之后,宗族不興了。
這個(gè)變化,連陳珪自己都略微吃驚。
當(dāng)初的他,比司馬懿也好不到哪兒去。
如今被點(diǎn)破,反倒像驅(qū)散了迷霧,一下子就明白了要害在哪里。
他這是憂思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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