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是,總歸是想多了。他接過望遠(yuǎn)鏡,看似地貌,道:“有旗幟在草間,那山頭上有人駐扎?!” 他愕然,隨即警惕起來,渾身都繃的緊了。緊張萬分。 “那旗在草長之間,看不太清,然而卻只見旗,不見喧嘩,要么是人少,要么,就是軍紀(jì)甚嚴(yán),管理極嚴(yán)格。”呂嫻道:“而這處山,正是四不靠之處。” 既不在冀州,也不在兗州和青州,連交界也算不上。 它在地圖上,是交界線,而且很隱蔽,也不是要道,而挑了這里駐扎的人,不會是重兵。 “山賊?!”臧霸道。 “不確定,”呂嫻道:“我們在此多兩日,守著觀察一下再說。先確定是哪一路人馬。他們總有出來的時候。”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草太茂盛了,看不清旗幟上的字,要是看清了,也就夠清楚了。 臧霸手上無兵,所以很小心,很警惕,一直按著不動,第二日見山中還不出山,便對呂嫻道:“女公子在此,吾去探探。” “要小心,不可大意。”呂嫻道:“不要靠太近,看清楚旗上的字就好。” 臧霸很小心,他一向是個穩(wěn)重的性子,點(diǎn)首,便摸過去了。 呂嫻覺得這山中也的確算是古怪,一天都沒下山,又如此安靜,也不知是哪一路人馬。若是軍隊,當(dāng)應(yīng)練兵才是。不可能沒有動靜。 而鳥雀也未驚動,可見動靜極小。 而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便是山賊要打家劫舍,也不會挑在這個地方。這里又不是要道。 她挑路走,都是挑的小道。 所以是什么人,也在挑小道走呢?! 這一點(diǎn),呂嫻倒是挺好奇的。 良久,臧霸回來了,表情有些嚴(yán)肅,道:“馬字旗。人不多,約二百余。” “馬?西涼兵?”呂嫻愕然,道:“西涼兵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馬騰馬超父子的馬姓是大姓,是哪個馬,是不是這父子二人,誰能知道?! 臧霸道:“公孫瓚敗后,各部散落,有許多奔赴西涼去投效了,不料,竟有馬氏的軍馬在此,來做什么的?!這人數(shù)雖不多,但應(yīng)是精銳。還是要小心。” 呂嫻細(xì)細(xì)思忖了一下,臧霸看她是想要冒險,頓時急道:“女公子,不可!此時當(dāng)不可多生事端,而是直追目標(biāo)才是。以免暴露行蹤。女公子如有閃失,如何是好?!” 呂嫻笑了,道:“送到了門前的,不見,我就不是呂嫻了。不過不能這樣去見。先探探到底是誰,如是無名小卒,我們就繼續(xù)趕路。” “不露姓名的去?!”臧霸道:“只是恐脫身難。也難以掩飾身份。” “這個容易,”呂嫻尋了一套女裝出來,道:“得穿我的女裝了。” 臧霸顯然愣了一下,呂嫻還真尋了個隱蔽處,穿了女裝出來了。 臧霸嘴角一抽,她真的穿女裝也不像女人,這時的女子都是聘聘婷婷,一挪二搖那種顧盼生姿的樣子,低頭含羞帶怯的那種。可她呢,雖然面容嬌好,腰也夠細(xì),可是,她一雙虎目生威,灼的燙人,嘴角含著三分的笑意,腰挺直,走路就像個惡霸似的。 臧霸道:“女公子要扮女子,不是太像……” “什么扮?我本來就是女子,”呂嫻一岔腰,笑道:“美不美?!” 臧霸抱劍閉了嘴,不多說了。其它護(hù)衛(wèi),也都閉口不敢接話。這樣的美人,跟老虎似的,男人見了,也奇怪,會怕吧?! 呂嫻還尋了鏡子瞅了一眼,道:“雖然比不上貂蟬,但是我爹娘給我這相貌,還過得去了。” 什么臉,敢跟如夫人的相貌比呢?!便是相貌比得上,那搖曳生姿的美,女公子一輩子恐也學(xué)不會。 當(dāng)然了,她自以為這沒區(qū)別。當(dāng)然了,她身上更有一種英姿勃發(fā)的懾睛之美。西涼人會喜歡。 呂嫻叫二十護(hù)衛(wèi)留在這里不要露面,在暗處接應(yīng),自己則與臧霸牽了一匹馬,往山上去了。 若說是經(jīng)過,還很正常,但是直接往山上走,這…… 一看就不是路過。臧霸本來想提醒一二,但想一想,她這個人,要扮柔弱,也是艱難的,算了,讓她過過癮吧。也就閉口不言了。不過他將兵器都給帶了,十分肅色。 第(2/3)頁